,干脆干掉,讲理都没处讲理去,任何时代,马匪都是官府打击的重点。
士兵们把马匪聚集在中间的,一部分在两侧继续的警戒,剩下的则开始鉴别这些匪徒,在一圈的俘虏之中,居然发现了独眼胡,他真的算是命大,从马车上掉下来的,又被马撞上,只是损伤了几个肋骨,腿也断了,可是连子弹都没有中一个,可惜,他的手下的,非常的不给力,他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
在简易的担架之上,独眼胡被抬到了王金铭的身边,晃动之中,独眼胡睁开眼睛,看着王金铭的军装,有些诧异的说道:“北洋!”似乎歪着头想了一下,问道:“你们是黑龙镇的冯营?”
独眼胡对于冯营真的是记忆犹新,他的宏进贼当年何等的兴盛,却被冯营一下子打的是溃不成军,在整个东北这边,恐怕没有军队比他们更厉害了。
“不是!”王金铭平静的说道。
很显然,在独眼胡的眼里,把他的老巢端下来,又追的他落荒而逃的冯玉祥部,才是真正强悍,却没有想到不是,独眼胡有些不信的看着王金铭。
“应该说有些渊源,冯营长是我的老上级,我就是跟着他出来的,怎么样,落到同一伙人的手中,这或许就是你的幸运吧。”王金铭指着不远处的车队说道:“我们是为了它们而来的!”
“它们!”独眼胡的眼里,似乎有了一丝的精芒:“包头来的。”
“对!”王金铭平静的话语,击碎了独眼胡心中还有的奢望,他一路上轻视的包头,更加轻视的晋商,却拥有这么一只强大的队伍,从头到尾,他们就没有组织起多么强烈的反击,天知道有没有造成对方的损伤,可是他们,直接被打残了,剩下的全部被俘虏了,如果有选择,他绝对不会跑到包头去,也不会动那170车棉花,看起来是巨额的资金,却成为了催命符。
闭上眼睛的独眼胡,好半天,又睁开了眼睛,挣扎着问道:那为什么你比我们快这么多?“
这似乎是独眼胡唯一的疑问了,王金铭平静的回答道:“这个时代,马队已经不是唯一的出行方式,你应该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火车吧?”
“火车!”独眼胡眼睛猛的睁大了,他当然知道,对于独眼胡而言,不敢去坐,纵横东北多年,在多个地方造成了累累血案,关于他的海捕公文,几乎贴在了大部分的城市的门口,火车,大部分的火车,都是通行在大城市,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对方会坐着火车来追击,不是说,军人是不能坐火车的么?
独眼胡不会想到,会有杨元钊这么一个人,直接为士兵买车票而来,他们也没有携带武器,是到冯玉祥这边,才弄到的武器,这些不用一一的给独眼胡细说,独眼胡唯一的眼睛之中,透着不甘,大声的吼道:“我真的不应该大意!”
“大意?”秦炳不屑的说道:“当年我们端掉你的老巢,不过是出动了一个营,也就是500人,打死打伤你们的马匪300多人,我们才有1个死于流弹,十几个受伤而已,这一次,只是400人,全部是受过快一年军事训练的老兵,每个人,最少用5000发甚至更多的子弹喂下来,甚至还有能够打中800米左右的狙击枪,又是被伏击,即便不是伏击,正面撞上,你能打得赢么?”
独眼胡终于知道,那些一枪枪干掉他那么多弟兄,第一时间,就让他的指挥系统彻底瘫痪的冷枪在哪里打来,对于他而言,即便是已经足够多的小心了,还是被伏击了,原因就在这个射程极为遥远的冷枪,如果说这一战,是正面的交锋,他能够做的,只是让马跑的更快一点,尽可能的接近对手,造成一些杀伤而已,但是败还是一定。
独眼胡面如枯槁的,道:“看来,我败得不冤枉,你们应该是不会放过我吧。”
“你说呢,你血债累累,死在你手下的人,不下数百,至于家破人亡的就更多了!”
独眼胡的眼睛里面,透着一丝的绝望,又很骐骥的看着王金铭,王金铭却再不理会他了,红巾贼是必然要消灭的,这个红巾贼的头目,血债累累,他看了的资料都愤恨不已,绝对不能留下来,不但是给包垦公司一个公道,也是给这么多年,在他的手下,死难的民众们一个公道,他不可能被保下的。
一个警卫员拖着独眼胡,到了旁边,一枪了事,恶性累累的悍匪,终于在黑山口毙命了,其他的匪徒开始骚动,一些弱小的,甚至趴在地上呼喊着饶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