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从自己变种人儿子身上分泌出来的液体上制造了一种强烈的致幻剂。利用这种致幻剂成功了控制了一些变种人,而这些变种人就是他的底气。
“常年和变种人打交道的他深深的明白变种人的可怕,所以他并不信任我们人类的武器。”萧离道:“因为过去已经证明了人类的武器对变种人并没有作用。”
“大到核武器小到手枪,人类在变种人的面前总显得脆弱,这也是为什么万磁王艾瑞克视人类为弱鸡,而x教授也将人类视作绵羊的根源所在。说到底,他们还是带着傲慢,一种认为变种人是未来、而人类必然会被淘汰的傲慢。”
“而他们之间的争端也仅仅只是到底是采取和平的手段淘汰掉人类还是采取激烈的手段淘汰掉变种人。”
“这也是为什么万磁王艾瑞克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从人类的监狱里面逃出来的原因——从本质上来说,x教授是变种人,他天然站在人类那一边,所以他不允许人类杀死万磁王艾瑞克。而人类为了不触怒x教授查尔斯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万磁王艾瑞克屡次从监狱里面逃出来大搞破坏。”
“所以史崔克将军并不相信我给他描述出来的哨兵机器人。”
萧离笑了笑,“任何描述再美好,在实际研究过程中都会遭遇到你难以想象的困难,真的。”
这是常识,也是秘密。
说常识,是因为任何一个研究员都清楚这一点;说是秘密,就是除研究员之外很少有人知道。或者说他知道,但是没有在意。
就像是那些被忽悠的富翁一样。
他们精明吗?当然精明,但他们还是被忽悠,因为拿着项目书去找他们的科学家都会将未来描述的无比的美好,至于困难?当然不会很困难,现在的科学完全可以支撑起这个项目的实施,科学家向你保证。
甚至你拿着项目书去找其他的科学家和评估员评估,他们也会告诉这是可行的。真的,不骗你。
而当你拿钱投进来之后,你就会惊讶的发现这是无底洞。
为什么?
因为理论上完全可行的在实际运用过程中有差距,而且这个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但到了这个时候,富豪想要撤出了也不可能,因为一旦退出前期投资都打了水漂,相反,如果继续投入下去还可能产出成果。
最终,富豪就会无休止的投钱进来,越投越多,到最后无法抽身出来,有的企业被这样的研究室吸血几十年都难以摆脱。
这就是科学家这个圈子的现状。
但你不能说科学家骗了你,因为从理论上来说,这些都是可行的,当然,他不会告诉弦理论这种大名鼎鼎的理论实际上属于一种猜想,而事实也向推翻弦理论的方向滑落。
他同样不会告诉你黑洞只是猜想,因为根本就没有人观察过黑洞。
更不会告诉你宇宙大爆炸、全息理论、标准模型等等都只是一种没有经过彻底验证的理论,简单的说都属于猜想,猜想嘛……你要是把实验立足于猜想之上想要出成果就得玩上帝掷骰子,能不能成全看运气。
所以只有真正的研究员才知道一个看似绝对能实现的计划要实现起来有多么的困难,而且即便是研究成功,每有几年或者十几年也是不可能的。
“但事实是,变种人不是人类的对手,不是吗?”白皇后爱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她接触过未来,当然知道未来的哨兵机器人到底有多么可怕,她同时也知道,最后的胜利者到底是谁。
“变种人绝对不可能成功,他们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
“当然。”萧离笑着说道:“但是史崔克将军不知道、但是凯利总统不知道、但是这个世界的人类都不知道。”
“你和未来接触过,所以清楚哨兵机器人绝对不是变种人能够对付的了,也明白变种人和人类之间的战争从一开始就是人类必然会获得胜利。”
“我和未来接触过,所以明白我的研究方向到底在哪里,我知道我应该先采集什么x基因注入到异形细胞立面。”
“但是他们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这就相当于你在看电视剧。”萧离道:“站在电视剧之外的你看到了里面反派的全部计划,你因此觉得那些踏进反派陷阱里的主角非常愚蠢,但实际上,他们不是愚蠢,只是不知道而已。”
“用联……地球上的一句话说就是我们是上帝视角。”
“你说我们是上帝?”白皇后爱玛歪着头想了一下,“我倒觉得我们更像是贤者。”
传说中,贤者看透未来,指引王者。
“上帝也好、贤者也罢,总之我们就是下棋人。”萧离重新将显微镜拿过来,在他的注视下,异形细胞已经有了细胞膜,这是进化的体现,“这个世界是我们的棋盘,人类和变种人是黑白双子,不管是黑子还是白字,都执掌在我的手中,
“不管他们在如何蹦跶,只要他们没有蹦跶出我的棋盘,那么他们就还是被我执掌的棋子,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这叫做天地为盘、众生为棋。”
“天地为盘、众生为棋……。”白皇后爱玛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的恐惧又被勾了起来,未来,她可是死了的,而且非常凄惨,“那么我呢?”
“我说我们。”萧离注视着异形细胞缓缓的蠕动,一种异样的肉芽从里面蔓延了出来,“因为吸收了小淘气和白皇后爱玛的x基因,所以异形细胞开始进化了吗?是从细胞进化成单细胞生物还是直接一步到位,成长为完全的生命体?”
他拿来营养液,直接往上面倒过去。
“这是什么?”白皇后爱玛被异形细胞的变化吸引住了。
“这是进化。”萧离道:“从细胞开始进化,就像是我们一样,只不过我们进化到这一步用了非常漫长的时间,可能是几百万年、也可能是几千万年,甚至可能是几亿年,但是在这里、在我们的实验室里,它跨越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时间之旅,直接完成我们梦寐以求的进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