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我如此诧异,当初高考结束,毕业后我去了京城念大学,而酥肉则是南下粤广一带打工,怎么现在出现在了苗疆普洱城?
而且,这尼玛的还当上了新郎官!
瞅瞅他此刻的模样,比起几个月前分别时又胖了一圈,虎头虎脑的。
好家伙,这货又超越了自己,当然我指的是体重。
据我粗略估计,这架势看上去少说也得有170斤,他身高都才刚刚1米7,越来越像个球了。
难怪一个步辇居然要8个人来抬,要是少一个人,估计分分钟就会被酥肉给压垮。
不过,他虽然胖,但气色不好,面庞散发暗黄的光泽,看上去很像肾亏的症状,丫的这货是撸多了还是被榨干了!
看样子他是今天才娶亲,难道之前跟他媳妇就已经迫不及待,夜夜笙歌了?
我本想大喊一声,招呼他停下来,恰好我的动作被酥肉瞧见了,他瞠目结舌的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盯着我,肥肉都颤抖了起来。
表情更是风云变幻,从惊讶再到惊喜,好像有种太好了,自己要得救的感觉?
接着酥肉蠕动着嘴巴,手上也是不停的比划着手势,我一脸黑线,你大爷啊,有话不会好好说,装什么哑巴!
“大流氓,你认识那个胖子新郎呀?”唐心悠疑惑的问。
唐心雅则是轻皱柳眉:“顾海,他是你朋友吗?他好像在打手语。”
我去,手语?
难不成酥肉真成了哑巴?
我连忙问:“心雅美女,你能看得懂手语啊?”
“嗯!”唐心雅点了点头:“高考完那个暑假,我去了养老院当志愿者,里面有很多老人的听力和嘴巴都不太方便,所以就学了一些手语方面的知识。”
闻言我心里涌现一抹触动,志愿者,唐心雅拥有如此深厚的家境,还愿意去做这种不计酬劳的事情,果然,人美,心更美。
这时酥肉在步辇上的动作幅度更大了,唐心雅有些担忧的说:“顾海,你朋友他好像是在向我们求救。”
“求救?“对于手语这种东西我完全就是看天书,一点都不了解。听唐心雅这么说,下意识的也神色凝重起来。
我自从到了长石村生活后,酥肉就成了我玩的最交心的铁哥们,当初第一次在乱坟岗外撞见师姐洗澡,酥肉也在场呢,只不过他没有阴阳眼,一直没有瞧见。
比起现在烧饼这些室友,在我心中酥肉的关系要跟亲近一些!
是兄弟,无论有福还是有难,我都不会坐视不理。
唐心雅眼睛转啊转,似乎在心中翻译酥肉手语的意思,随后惊疑不定道:“顾海,他……他说让你救救他带他走,这门亲事是被逼迫的,对方是苗疆圣女,他根本不想娶她!”
唐心雅说的很急,我听的更急,逼婚?
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难怪这迎亲队有如此大的排场,新娘居然是苗疆的圣女!
我大惊失色,先前就说过,巫蛊术在苗疆一带很是流行,一些蛊虫蛊术相当毒辣,能够在无形中就让人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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