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南与白璐的禁-忌之情,李父李母并不知晓,一直还为素来冷漠的儿子找了这么个知己伯乐开怀不已。
白璐的死,对他们来说可惜大于伤感,哀伤惆怅一阵也就过了。
起初俩人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可后来见自己儿子似乎沉浸在伤痛中走不出来了,终日茶饭不思身形愈发消瘦,脸颊太过凹陷以至于颧骨的轮廓都清晰可见,哪还有以往俊朗的风采?
这下可把李父李母急坏了,又是名医又是专家坐诊的,什么方法都试了个遍。
甚至还强迫逼着李江南打麻醉药,然而结果都没有什么卵用,他依旧是木乃伊一般,没有丝毫好转。
还不顾一切的买下了间冰库,将白璐血肉模糊的零碎尸首冷冻在内,自个也闷在其中不出来。
李家家大业大,总共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后可是要继承家业的,哪敢让他有什么闪失?
百般无奈之下,俩人听了朋友的意见,重金请了一位云游至北岛的道士,想要试一试‘邪门歪道’。
道士见到李江南和白璐,浑浊的老眼转了又转,也没见施法念咒,只是窃窃私语的高速了李江南三句话,便捋着大胡子,不做停留扬长而去。
李父李母好奇啊,神秘兮兮的都交待了些什么?
怎么好像,还特意避开他们似的!
李江南却一点告诉他们的意思都没有,百般推壤的将二人送出冰库,紧接着马不停蹄的吩咐了许多下人,连夜收集了牛眼泪,小鸡犊子,紫竹香之类的奇异的材料。
拿到手的时间,不多不少,正是白璐头七夜的子夜十二点。
换做从前的他,对于这些道法,咒文之类的绝比都是嗤之以鼻,打心眼里认定了都是落后的封健迷信,可眼下关系到白璐,人都已经死了,他还有什么不敢尝试的?
按照道士教他的步骤,李江南有样学样的亲自动起手来,反反复复失败了数次,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盛好了母牛眼泪,并引燃紫竹香搭起了一个简单的祭阵。
至于小鸡犊子,道士说是用来护阵的,鸡性偏阳可以掩盖掉一些阴气,而且这只体积小不成熟,杀伤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李江南有个秘密,就是生来惧怕这种幼小的动物,尤其道士特意叮嘱小鸡崽子的心脏要挖空吊出来,好几次李江南都快硬生生看吐了,险些晕眩过去。
折腾了大半晌,结果的确没有让他失望。
冷冰冰密不透风的冰库里,极为诡异的飘起了阵阵轻风,在李江南满脸激动的注视下,白璐的魂魄一点点在祭坛阵上凝聚成形!
还是原来的模样,还是那瘦弱的身影!
那一刻李江南好似烈火看见了干柴,大叫着就扑了上去,然而却并未如愿以偿的将白璐搂入怀中,反倒是犹如穿过了一缕空气,扑了个空!
冷静下来的李江南才,这才发现,白璐变了,变的那么虚无缥缈,脸色惨白的堪比蜡纸,从头到脚都是飘荡在空中,若隐若现!
李江南激动,白璐又何尝不是呢,他笑了哭哭了笑,神情里满是复杂说不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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