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恼人的回忆,不知道为什么再一次被想起,索伦·克莱蒙揉了揉眉心,可能是因为近距离看到血族“进食”引起的连锁反应,又或者是在一次想到死亡而引发的感慨,总之这些没有意义的情绪,应该被好好整理起来扔进垃圾桶。
索伦·克莱蒙闭了闭眼睛,那纤长的睫毛,在强光的照射下,竟然生出了一种脆弱的透明感。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情绪已经被完全遮挡住了,眼中平静无波,如同一滩死水掀不起半点波澜。(他这副样子看上去真的非常没有活力,这也是为什么玛丽不喜欢他的原因,明明就是个吸血鬼,为什么要把自己装成是一个修道士?到底是鲜血不好喝,还是加了番茄汁的饮料,让他难以入喉?每天摆出那样一副臭脸来,竟然还有一群不长眼的姑娘、小伙儿追在后面跑,她可真是服气了!)
手上的动作依然轻柔,苍白消瘦的手指,每一次都能精准的拿捏药物的比例,灵敏的嗅觉和掌控力,算得上是作为血族唯一的好处了。
索伦·克莱蒙有些嘲讽的想着,为了这点好处去做一个血族,甚至都不如一个鼠族来的划算,最起码他们还可以正常进食,而不是像他这样,只能被动的喝下那些粘稠,腥臭的红色液体。
时间在忙碌的时候过得总是很快。
一转眼就来到了第二天的早晨,索伦·克莱蒙将手边的工作收拾的差不多了,资料分类锁了起来,至于那些做出来的成品,则被随意的放置在了桌子上,这些价值千金的东西,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他只是喜欢研究的过程,而这些产生出来的附属品,却不愿意理会这些东西的归属。
可能这就是因为他性格如此孤僻,却能在这个研究室里,独享一间屋子的原因吧,这可不仅仅是一个房间那么简单,里面所配备的仪器和实验材料,可是比这个房间的价值高出了不知多少倍去。
其实在他心中,这些因为实验过程产生出来的附属品,常常被他视为租金,到时候自然会有人进来处理。
索伦·克莱蒙脱下了白色外套,露出了里面极其“简朴”的黑色长裤和白色衬衫,这也是他跟那些血族不同的地方,他们极其热爱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和他们相比,自己看上去就像一只落魄的乌鸦,说话还是他一个“兄弟”为他提供的。
走到光可鉴人的金属外墙面前,索伦·克莱蒙下意识的往墙上看了看,由于过于光滑,是真的可以当镜子用的,只见那片金属外墙上,映射出一个神情冷峻,衣着寒酸的年轻人,看上去一点也不像这个学校的教授,反而像是个穷学生。
他这个身体认为长期处于饥饿状态,各项方面的素质都没有达到顶峰,毕竟他不习惯进食活人的鲜血,这会对他的战斗力有很大的影响。
就像之前那个中年男人,如果索伦·克莱蒙想要把那人扳倒,说不上要用上一些特殊手段,不要忘了,他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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