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飞星红着一张脸憋在被子里,狂喜过后心中也是五味杂陈:[秦劭真是个好人。]
系统:爷笑了。
原飞星:[可惜……我是直…男…]
系统乌鸡鲅鱼:[你直个屁!]
原飞星:[???]
系统立即将画面回放给他,一边幽幽道:[这就是直男的一夜?别的不说,辱直了。]
原飞星:[……]
系统继续:[你对女人这样过吗?]
原飞星:[这不是…中了…药…么……]
系统:[哦,就是没有,可以,你细品。]
原飞星:[……]
回程途中,原飞星又染上风寒,看到原飞星烧红的小脸缩在软榻上,秦劭黑着脸等着随侍的大夫为他把脉,心中恨不得将那张巡抚挫骨扬灰。
原飞星的身子好不容易养好了些许,现下却又亏了大半,别的尚可隐忍,他就是担心折腾一遭又影响对方寿数。
等药熬好,秦劭便将人扶到怀中,接过药碗亲自来喂。
原飞星抽抽着小脸,面容憔悴可怜巴巴地小声说道:“秦劭,这几日的补药能不能先停掉,不然每天喝药都要撑肠拄腹了。”
秦劭沉着脸未答应,原飞星便眨着墨玉般的眸子盯着他,放软了嗓子继续求道:“一天六碗真的太多了……”
说完又咳了咳,憔悴的小模样好不可怜。
秦劭轻叹一声,旋即沉声应道:“那这几日便只喝三碗罢。”原飞星立即展露笑颜,主动捧起药碗喝了起来,喝完皱着脸去寻蜜饯。
翌日,原飞星才知晓秦劭所谓的三碗,是让丫鬟将两副药煎浓些,由一碗变作半碗,两副一合,一天还真是三碗!
原飞星瞪着男人手中浓稠的黑汤,离当场气死就差一点点。
秦劭揽住人哄他,最后只好拿出杀手锏,“一碗药一件珍宝,府库内的东西任你挑选。”
原飞星瞪圆了眼睛看他,心里已经先笑出声,眸子左右转了转,片刻后抿唇敛笑小声嘀咕道:“那药还是正常煎吧,六碗喝习惯了倒也还好。”
秦劭被他气笑了,捏了捏他的鼻尖,轻叹一声:“你呀!”
原飞星瞪他,“我怎么了?”
秦劭忍不住衔住唇说道:“甚合我意。”
原飞星捏着他的臂膀推拒:“秦劭!我还染着风寒呢!”
秦劭将人完全压入榻中,细细口允口勿起来,片刻后怕自己再吻下去便难以克制,抵着额头柔声说道:“无碍,本王身体康健,愿沅儿早日传于我便可早些康复。”
原飞星烧红的脸刚好掩住赧色,但心如擂鼓却是骗不了人的,睁着明亮的眸子正望着秦劭的黑眸,轻咬着下唇不知如何应对。
秦劭捏着他的小手按了按,沉声说道:“沅儿快好起来吧。”
原飞星轻“嗯”了一声,小声嘀咕:“我也不想生病。”
系统突然开腔:[好感动,秦劭的爱像屎壳郎推粪球,小心翼翼。]
原飞星:[……你才是粪球呢!]
系统:[你急了你急了,啧啧啧。]
原飞星:[……]
回京当日,秦劭打马而过,百姓夹道相迎,一洗过往杀戮无度心狠手辣的恶名。而上辈子靠一场大婚,便被百姓当成真龙天子的康王,此刻正躺在病榻中面色潮红,浑身发热。
因其服用华光散一事是暗地里进行的,是以宫中御医们不知原由,便当作普通风寒医治了数日,却不见丝毫好转。
殊不知康王是五石散服用过量,又因不良于行无法将服药后产生的大燥大热,用酒热和高强度的运动散发出去。燥症在五内郁结塞而难发,若再不停用,下一步便是周身溃烂,瘫痪丧命。
卫懿儿如秦劭所料一般向卫家传了消息,卫贵妃立即便坐不住了。
秦劭回京的第三日,虞国舅便遣暗卫来寻秦劭。秦劭给原飞星也套了夜行衣,一同潜入虞府去与其相见。
秦劭从前虽备受卫贵妃苛待,但对她也是敬爱有佳,甚至在少时多次梦见卫贵妃像皇后待康王般,可以说在心底对贵妃始终抱有期待……是以他虽暗线众多,但贵妃身边却是从未留过人手。
作者有话要说:不怪我,是秦劭不行,嗯。(二更在写辣,争取十点!不然就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