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全场哗然,玷污?这他妈有谁瞎了眼睛去玷污一个老太婆?
可刁胖子却显得很悲恸,咬牙切齿来到一名地上一名被捆绑住的少年前,激动说道:“大家或许不信,可俺对天发誓,就是这小子,别看他年龄小,可口味却……很重!若非俺及时赶到狗剩家中,差点就被这小子强暴了狗剩的老母亲!”
那地上的少年气得目眦欲裂,挣扎着要说什么,可嘴中被塞着臭抹布,却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
而那老太婆也很配合的跪地磕头,磕的头破血流,触目惊心,让得附近众人也不禁开始狐疑,难道这是真的?
还不等众人想明白,就见刁胖子猛地捶着胸脯,仰天哭嚎道:“各位父老相信,俺们都是生活在平民区的底层穷苦人家,若不是被这些败类逼到了绝路,哪有胆子敢跑来东临学院门前喊冤?”
众人闻言,皆都暗暗点头,是啊,这些人一看就是常年厮混在底层的小人物,按照常理而言,给他们天大的胆子,只怕都不敢跑来东临学院闹事了。
这其中肯定有原因!
这时候,东临学院门前已聚拢了不少学生,看见被捆绑在地的一群同窗,皆都面露愤怒之色。
可他们毕竟太年轻,那经历过这等仗势,听了刁胖子一阵充满苦情绝望基调的哭嚎之后,都不禁也有些怀疑,难道这事是真的?
也有人欲要上前,想要把杨群他们救起来,却被一群老太婆和老头给拦住,一副你要敢救人,就从我们尸体上踏过去的模样。
这些老头老太婆没有修为,都是普通人,且都已老得一只脚都迈入棺材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若伤了他们可就太麻烦了。
对他们东临学院的名声也不好,以后说起来,只怕都会骂他们东临学院学生只会欺负老年人,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俺今天豁出去性命不要了,就要来东临学院讨一个公道!”刁胖子又开始大吼起来。
“对!讨一个公道!”
麻杆儿也在一旁扯开嗓子大叫,“我听这些败类说,他们是受了一个名叫连飞的学生指使,故意跑去平民区撒野的,说生活在平民区的人都不是人,命贱如纸,随便杀了也没人管,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见麻杆儿连对方主使者的姓名都能叫出来,让得围观众人愈发开始怀疑了。
也就在这时候,连飞和姚素素赶来了学院门前,恰好听到了这句话连飞立刻就傻眼了,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过这种白痴一样的话?
连飞脸色阴沉下来,他一看这仗势就知道,这是林寻故意安排的一场报复!
“可恶!”
连飞气得肺都快炸开,自己可什么都没做,可这屎盆子就扣在了他头上,偏偏地他一时又竟不知该如何解释,所谓众口铄金,大概就是如此了。
旁边姚素素的脸色也颇为难看,她万没想到,林寻竟如此奸诈狡猾,并且反应还如此之快,不但暴揍了杨群他们一顿,更是胡乱编织了一个幌子,就把这事儿闹到了东临学院。
哪怕以后证明这一切都是骗人的,可那时候谁还会相信?
甚至姚素素都可以想象到,这事儿一旦传播出去,就会被许许多多人添油加醋的形容的更离谱!
这就是谣言,捕风捉影的事儿,经过心怀不轨的人加工之后,就会散播出各种令人瞠目结舌的版本,你越解释,他们反而越怀疑谣言是真的。
刁胖子和麻杆儿还在愤怒哭嚎,他们已豁出去,知道闹得越大,自己就越安全,于是施展出了浑身解数对连飞乱扣屎盆子。
随着时间推移,围观的人群也越来越多。
在距离东临学院百丈之外的地方,林寻遥遥看着这一切,最终无声地笑了笑,转身而去。
事情已经闹大了,不管最终结果如何,起码这件事引起的轰动,足够让那些公子哥背后的势力头疼一段时间了。
若他们真敢不惜一切代价对付自己,反而会彻底证实这一切的谣言是真的,这个结果,必然不是那些公子哥背后的大人物们想要的。
“这刁胖子和麻杆儿的演技倒是不错,难得的是还突发奇想找来一群老年人进行讹诈,这主意可太绝了,让那东临学院的修者也只能投鼠忌器,不敢乱来,不过以后他俩肯定会被人恨到骨子里,只怕没法再在东临城呆下去,看来得尽快给他们谋一个退路……”
一边走着,林寻一边思索,心态颇为从容。
今天的一场闹剧的确是他一手所缔造,虽然暂时解决了眼前的危险,但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查出来,他才是幕后操控者。
不过林寻已不在乎这些,等府试结束,他自然就会选择离开东临城这个是非之地,前往青枫郡,为参加次年三月的州试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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