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安神,只要心绪放稳就好。
刘夫人、王晰等人闻言,稍稍放心来。
这个大夫是就近找来救急的,一会儿还有太医要来。若是太医也说没事,那就谢天谢地、是真的没事了。
袁氏差张嬷嬷包了银子,送大夫出门。刘夫人则坐在软榻前,看着精神有些委顿的徐清惠,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开口。
袁氏转回来,把刘夫人的神色看在眼里。
她和刘夫人的想法一样,刚才大夫已经诊出徐清惠有孕,也就是说,夏宴清在府里呆不了几天。只要徐清惠和腹中胎儿没事,其它事情就不深究了。
可王晰却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无妄之灾,他安抚徐清惠时虽然满面怜惜,但时不时投向门外的视线却含着涛涛怒火。
因为徐清惠是女眷,又情况特殊,王远章小朋友没来,但王嘉玉却是在的。她和王晰一样,也是眼里冒火,看那样子,恨不得马上把罪魁祸首揪出来,问个所以然,狠狠治罪。
王晰看出刘夫人和袁氏不打算深究,终是忍不住,沉声说道:“夏氏不但要踩着我王家的颜面挣取好名声,临走时,还要残害我王家子嗣,就算王家不如夏家势大,却也不能由着她如此狠毒嚣张!母亲,大嫂,不能让她如此逍遥。”
袁氏在他提起夏宴清会离开时,就皱起眉头,向着刘夫人看过去。
王嘉玉听到如此内容,却是瞪大了眼睛,惊讶的视线在刘夫人袁氏等人身上打着转。她没听错吧,二叔说夏氏要离开?和离吗?还是休弃?
这就是了,夏氏不甘心灰溜溜的离开,所以在祖母院子外面遇到小婶婶,趁机下毒手,说不定想害的小婶婶一尸两命呢。
果然狠毒!
刘夫人捏了捏眉心,实在无法做到无视徐清惠的哀婉和王晰的愤怒。
她对着屋里的下人挥挥手,“都下去吧。”
袁氏看向义愤填膺的王嘉玉,说道:“你也去吧,这里的事不是你该听的。”
“母亲!”王嘉玉抗议道,“您不是说过,女儿家以后在夫家会遇到很多事情,要小心应对吗?好不容易能见识一些,怎么就赶我走呢?”
袁氏还要说话,刘夫人却道:“好了,那就留下吧。只是,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安静听着看着,不许出声。若不听话,就打板子禁足。明白了?”
王嘉玉赶忙应下,刘夫人才温言对徐清惠说道:“之前已经说好了的,一旦确定你有孕,夏氏就出府。今日这事……好端端的,你是怎么摔倒的?”
徐清惠面色还好,但精神似乎一直没恢复过来,恹恹的,很是萎靡。
刚才王晰说出质问的话,她神色动了动,看起来似乎有了些希望。
可是,听到刘夫人的问话,再看看刘夫人的面色,徐清惠面上兴起的那丝精神消失了。欲言又止,再欲言又止,终究低下头,低声说道:“没事的,我自己走路不小心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