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财,我赞同。”
索蓝旗感叹道:“这个棒梗也真是的,大家赚钱就赚钱,搞什么事情吗,争勇斗狠,有什么用,咱们又不是道上混的,搞这些做什么?”
孙东升冷笑道:“你这么想,但棒梗怎么想的,谁清楚,或许,他就想混到道儿上呢,你别忘了,棒梗的干爹是谁。”
索蓝旗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把表卖完了,咱们还是尽量离棒梗远点儿,我是真怕他把咱们拽进沟里。”
与此同时,棒梗坐上公交车,到了佟麻子居住的胡同,左拐右拐,东绕西绕,进了一处老旧的四合院。
老槐树下的阴凉里,佟麻子悠闲地躺在摇椅上,手里把玩着一串油光锃亮的手串,哼着小曲儿。
“干爹!你要为我做主啊!”
棒梗带着几分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三步并作两步,直奔到佟麻子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抓住佟麻子的大腿。
佟麻子见状,眉头微皱,手中的核桃也停下了旋转。
他缓缓从摇椅上坐起身来,目光如炬,直视着棒梗缠着绷带的胳膊,沉声问道:“这是谁干的?谁把你伤成了这样?”
棒梗闻言,更是泣不成声:“干爹,我今天差点儿就被郭黑子,他……他……他不是人啊!”
佟麻子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郭黑子的名字他自然不陌生,两人虽无深交,但也有过交集。
郭黑子是四九城有名有号的玩主,对于郭黑子的行事作风,他多少有所了解。
他没想到,自己的干儿子竟然会跟这样的人结下梁子。
“你怎么跟他对上了?”
佟麻子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不解。
棒梗抹了一把眼泪,开始添油加醋地讲述起事情的经过:“我们几个兄弟去什刹海游泳,本来是想图个凉快,谁知道郭黑子的一个跟班儿,仗着郭黑子撑腰,抢走了我哥们儿的手表,我们上去理论,结果那小子非但不认错,还出口不逊,双方就发生了口角,郭黑子那混蛋上来就把我们一通打……”
说到这里,棒梗的眼眶再次泛红,咬紧牙关,继续说道:“今个儿,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就带着几个兄弟去找郭黑子要表,本想着和他有商有量,谁想的这家伙不光不给,还动了刀子,差点儿就要了我的命……我当时也是急眼了,就搬出了您的名头,想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结果,这郭黑子非但不怕,反而打得更凶了,一边打还一边骂,说什么打我就是打您,说您见了他都得喊一声黑爷!”
佟麻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万万没想到,郭黑子竟然会嚣张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面子都不给。
他阴沉着脸,冷笑一声:“好个郭黑子,他这是翅膀硬了,不怕我这老前辈放在眼里了。”
棒梗气愤道:“他还说什么长江后浪推前浪,意思就算您是前浪,就该被他推,我气不过就和他拼命,可是,郭黑子这家伙耍阴招,拿刀子扎人,您瞧瞧这给我扎的,我差点儿就见不到您了。”
佟麻子听着棒梗的哭诉,心中的怒火早已按捺不住。
他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自己的干儿子被扎了,这要是不给郭黑子一点颜色瞧瞧,他佟麻子就算白混了。
“好啊,郭黑子这瘪犊子是要上天啊!”
佟麻子怒喝一声:“老子不打一打他的嚣张气焰,他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好儿子,你放心,这事儿干爹给你做主,老子倒要看看这郭黑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