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大哥,你说,这高善翁要是躲在这巢河之中不出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呗!!”
未己,餐尽杯空,话至正题,四名玄镜司的密探,身负着追捕的密令任务,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到高平口这么一个野渡之上,肯定是有原因的,他们追缉高善翁而来,凭借着一件密宝,已然锁定了高善翁的行踪,可问题是,现在这高善翁躲入了巢河之中,根本就不出来,饶是四人各有手段却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这一路追缉,他们并不是没有和高善翁照过面,但正是因为照过面,他们方才不得不承认这高善翁的难缠之处,不但天赋水行能力让他们头疼无比,便是一身的武学亦是突破至了先天之境,最让他们无语的是,一路之上,凡是碰到大江大河,便仿佛到了他的主场一般,只要他一潜入水中,四人纵是有着千般手段,亦难以施展出来,更不会傻到钻到水里去与这个身负着上古水猿血脉的家伙去争斗,因为那样根本就是找死。
但这并不是说他们就没有办法。
玄镜司的追踪术天下一绝,而且他们已经锁定了高善翁的气息,所以,即使高善翁潜入水中,亦无法逃脱他们的追踪,而且四人虽然都不善水行神通,但是每到一地,都会得到当地擅长水行神通之人的帮助,助他们将高善翁从水中逼出来。
但问题是,这样的手段用一次两次还行,随着时间的推移,高善翁本身的水行神通增长愈发的迅速起来,前一次,虽然有水行道者相助,但是四人却也差点失手,而那名相助他们的水行神通高手甚至在与高善翁斗法之时伤了灵识,需要休养数年之久,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高善翁亦无法真正的逍遥,他同样亦受到了创伤,如今正逃到了巢河之中养伤,一时半会儿,也很难逃走,所以,一个在水里,一边在岸上,双方僵持了起来,最妙的是,双方虽然僵持,但是并没有影响到这巢河的野渡口岸,高平口仍然是人来如织,却也让这玄镜司的四人顾忌重重。
“这燕家也真是,早就通知他们我们将在巢河周围行动,让他们配合一下,他们倒好,一点事情也不做,搞的这里还有这么多的人,想干什么啊?想钱想疯了吧,要钱不要命了吧?!”
一名密探抱怨了起来。
高善翁是属于极度危险的人物,而且擅长水行神通,一身水猿的血脉,在巢河这样的大河之中,可以说能够翻江倒海,发挥出最强大的威力与神通,面对这种家伙,围捕的时候,当然是要先清场了,以免伤及无辜,就看这巢河之上来来往往的船员,再看这岸边码头上的苦力,有谁能够抵挡的住高善翁的神通呢?
有他们在这里,反而让岳轻云四人投鼠忌器,不敢施展出真正的手段来。
“哼,这是我们的任务不是燕家的任务,燕家既然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也无法干涉,不过如果他们的行动影响到我们的追捕的话,那么,我自会上报刑部,由他们处理。”岳轻云眼中闪过一丝的凌厉。
玄镜司毕竟代表着朝廷,每到一处,无论是虚情还是假意,当地的世家望族甚至是宗门都会全力的配合,像清场这种小事,根本就是一句话的工夫。
可是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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