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自己。
完全像是一个陀螺一样,周远强满东北三省的跑。
为了害怕一些没有干扰干净的区域会相互通信,周远强事先又是调集了大部的特种部队,他们将会采用特种战,占领控制一些驻扎士兵数量少的目标。只要控制住不让核导弹发射,就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是一场和时间在赛跑行动,毕竟干扰器不可能长时间让对方没有发觉。等到对方没有办法通信的时候,自然就会检察,肯定会发现是通信受到干扰。随时都有可能功亏一篑。
确实也如同周远强所想,像这种干扰,不可能不被发现。
在沈阳的通信发射塔上,卫臣宁带着一队士兵,临时接管了这里,对外宣称,通信系统出现了问题,通信暂时无法恢复,正在全力抢修,预计需要五到七个小时,才有可能抢修完成,恢复通信。
正是卫臣宁的出色表现,才打消了很多人的怀疑,出于对卫臣宁的信任,根本上就没有什么人去怀疑。
事情到了这一步,卫臣宁也知道,自己最大的努力,就只能是这样了。能不能够达到计划的最终想要的,就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了。可以说,自己已经完完全全绑在远强商会的战车上,不成功,便成仁。
受益于猫头鹰这一步妙棋,处处险情,才终化险为夷。
整整一个晚上,在特种部队,还有周远强的努力之下,才终于是将资料上的三十三核导弹给控制在手中。到了这一步,悬在头顶上的利剑,才终于是被移开。一直喘不过气来的远强商会,每一个人才是轻了一口气。
从确定三十三枚核导弹全部控制住,身在指挥部的秋国瑞等人,全都是欢呼起来,相互拥抱在一起。
整个行动,仅仅是几小时内就要策划出来,还在调集数量庞大的特种部队。这其中涉及到的各部门协调问题,又要保证秘密不被外泄,困难度可想而知,绝对是商会高层最紧张的一次指挥调动。
还好,行动成功了,并没有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情,否则只要有任何一枚核导弹被发射出来,都是代表着一个城市被摧毁。这种后果,远不是商会可以承担的,而且负责着这一次行动的所有人,都会良心不安,无法面对这一切。
天色渐渐亮了,然而整个沈阳在通信恢复正常之后,乱了,彻底地乱了……
更可怕的是,雷达上显示着,正有着庞大的机群,向着沈阳扑来。数量达到了惊人的3000余架,还有着两个超级空中母舰编队。
“远强商会发动总攻了。”
每一个人都意识到这个问题,处处的警报响了起来。将军手下的士兵,他们根本不知道,三千余架战机是什么样的概念,绝对会在十几分钟内,就让整个沈阳被夷为平地,驻扎在这里的十万将士,没有任何的还手余地,只会成为单方面屠杀的结局。
消息走漏,相比起脸色变得苍白的士兵,困在这里,陷入到绝境的数十万人们,则是发出了惊天的欢呼声,他们虽然昨晚吃饱了肚子,可是他们领的并不是将军的情。曾经的将军,已经不再是他们尊敬的将军了。奔走于街道上人们,全都是望着天空,更多的人流下泪水来。
是的,他们有足够高兴的理由,他们一度以为自己会活活饿死在这里,可是现在却看到活下去的希望。他们相信,远强商会会给他们带来先的希望,逃脱这一个让他们一生也无法忘怀的地狱。
在沈阳军营里,一名营长站了出来,对着脸色苍白的士兵吼道:“士兵们,面对这种不可能战胜的敌人,我们可以选择不屈服。但是我想问,我们到底是为什么而战?曾经的将军,他有着理想,就是收复故地,重新建立一个美好的国家,将丧尸彻底地驱逐出去。曾经我们为将军而引以为傲,可是现在,我却为之感到耻辱。”
他指着沈阳的方向,“在哪里,有着数十万我们曾经的同胞,几天前,将军亲自下令镇压,数万人死在屠刀下。我想问,这还是我们需要用忠诚来悍卫的将军吗?不,他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将军了,他只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他想毁灭一切,因为他不想失去权力。”
“他的权力,其实就是我们,是由我们来组成的。既然将军失去了当初的目标,哪么,我们又为什么而战?难道是为了将军的权力而战吗?不,我们不是私人的武装。我们现在,应该为自己负责,为自己的生命负责。”
在这名营长的带头下,知道不可能战胜得了远强商会的士兵,全都是纷纷临时起义。
整个若大的军营,多达五万的士兵,短短一个小时间,就让沈阳里的将领们失去了控制。而留在城市里面的五万士兵,更是人心惶惶。可以说,他们已经没有了士气,没有了信心,之所以还没有崩溃,完全是一种军人的职责。
乱成了一团的沈阳,自然需要到将军出来主持这一切……
卫臣宁带着一队士兵,将整个将军居住着的别墅给“保护”起来,里面的警卫,全被解除了武装。整个别墅落入到卫臣宁的掌握当中,而包围着这里的士兵,则是完全忠于他的力量,苦心经营了几年的力量。
外面闹翻了天,可是别墅里还是很安宁。
卫臣宁按着平时自己一直做着的步骤,准备好了一切将军醒来后的事宜,这才是走进到将军的卧室里。和平时的一样,他轻轻地摇动了将军床头上的一个响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卫臣宁知道,只要听到这个响铃,已经安睡了一个晚上的将军,肯定会清醒过来的。
果真,在响了几声之后,将军清醒过来,他抱着自己微微生痛的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晚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感觉到眼困?”将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摇着微微生痛的头,说道:“还有,我的头怎么会痛?”
卫臣宁微笑着,说道:“将军,昨天属下见您太累了,所以给您服用了一点安眠药,让将军您休息好一些,这样起来就会精力充沛,更好地投入到工作当中。”
将军则了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他特别容易动怒,他原本还平静的脸,顿时变得愤怒起来,吼道:“卫臣宁,是谁给你权力这么做的?你混蛋,不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们必需分秒必争吗?”
卫臣宁突然将微笑收了起来,冷笑起来,说道:“将军,恐怕如今,没有您什么事情了。”
将军脸色猛地一变,盯着卫臣宁,说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他若无其事地站到了床边,一只手悄悄地向着床头的一个暗格伸去。只是卫臣宁根本没有阻止,而是淡淡地说道:“将军要找的是枪吗?它早就被我扔到垃圾桶里面去了。嗯,整个卧室里,只有我身上有武器,像是不是需要它?”
卫臣宁拔出手枪,在手上玩弄着,“我跟着将军十几年了,将军的一切,又怎么可能瞒得过您最忠心的副官呢?”
像是享受着什么一样,卫臣宁举起双手,做出迎接状,说道:“将军,你好好听一下,多么美妙的声音啊。天空中战机的声音,人们的欢呼声,士兵们惊恐的声音,将领们绝望的叫喊。这些像不像早晨鸟儿的鸣叫?”
“可惜,将军,在我耳朵里的鸣叫,在你的耳朵里,却是埋葬你的声音,希望你能够在地狱里,继续你的权力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