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不如你随我一起去帅府一趟,在那里吃点东西再去杨老都管!”
“多谢呼延将军体谅!”这个年轻人看到对方答应,当下也是深施一礼道。
当下呼延庆带着对方来到押送的士卒那里,表明自己要带走这个年轻人的要求,但这却让对方十分的为难,毕竟军令如山,若是少了一个犯人,无论什么样的理由,他都可能受到上司的责罚,不过这时呼延庆只得表明身份道:“在下呼延庆,若是你的上司问起的话,就说人是我带走的,让他去帅府找我就是了!”
呼延庆说着把身上的腰牌拿了出来,这种腰牌正面写着他的职位,背面则写着他的名字,是军中将官的身份标识,对方看过之后也是一惊,然后上下打量他几眼道:“都头可是那位空降到城中,率军打开城门的呼延庆?”
“不错,没想到小哥也知道某家。”呼延庆点了点头道,之前虐杀战俘只是让他小有名气,不过这次空降到兴庆府打开城门,从而立下了首功,却让他的大名一下子传的全军皆知,不少人提到他都要称赞一声“好汉子”,毕竟这种九死一生的任务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原来真是呼延都头,那就没有问题了!”那个押送的士卒确认了呼延庆的身份,当下十分痛快的道,也许别人带走犯人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不过对方是大名鼎鼎的呼延庆,那这件事就好办多了,上司知道后也不会说什么。
“那就多谢小哥了!”呼延庆也表现的十分和气,与对方客气了一下这才带着那个年轻的囚犯离开。看着呼延庆离开的背景,那个士卒这才啧啧两声对身边的同伴道:“看见没有,这才是将门出身的将军,马上就要成为指挥使的人了,却还是没有一点架子,哪像咱们的上头,一个小小的什长就能把鼻子翻到天上去。”
呼延庆自然听不到身后那个士卒对自己的评价,不过若是他知道对方把自己没有架子的原因归结到将门出身上,肯定会笑掉大牙,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将门出身的人是什么样子,比如与同一届的那些军校学员,以前也大都是盛气凌人,不过在军校里呆了几年之后,却全都把身上的毛病给改过来了,确切的说是被打过来了,这其中也包括呼延庆自己,一想到军校那些教官的拳头,呼延庆现还感觉身上的骨头有些疼。
呼延庆带着那个年轻的囚犯向帅府走去,边走边向对方询问道:“兄弟,你既然说你是皇城司的人,又不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不过总该有个称号吧,不能老是让我叫你兄弟吧?”
听到呼延庆的话,只见那个年轻的囚犯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道:“我这次来西夏的行动名叫孤狼,现在这个行动已经结束了,你干脆就叫我孤狼吧!”
“孤狼?这个名字与你们皇城司还真是贴切!”呼延庆听到这里也不禁一笑道,皇城司的人本来就是深入敌境,大部分时间都是独自一人行动,倒真是像一匹孤狼似的。
“对了,刚才听你说过之前与梁乙埋在一起,据我所知,这个梁乙埋是西夏皇后的弟弟,而且还是西夏的家相,你是怎么认识这个家伙的,又是怎么被抓住的?”呼延庆这时再次开口询问道,在没有确认这个孤狼的身份前,他自然不可能完全相信对方,所以才会趁着现在多询问一些。
只见孤狼听后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来西夏已经快两年了,在兴庆府也潜伏了将近一年,这段时间通过一些兄弟的安排,进入到梁乙埋的府中做家仆,以此来隐藏身份,另外也可以从梁乙埋府中得到一些消息,三天前兴庆府城破,梁乙埋是汉人,他的家住在东城,根本来不及随李谅祚逃跑,于是他就带着一些心腹躲在地窖中,希望可以找到机会逃出去,刚好我也在其中,却没想到有一支宋军直接驻扎在梁乙埋的家中搜查,结果今天终于把我们给找出来了!”
“原来如此,难怪你说你三天没吃饭了!”呼延庆听到这里也不禁大笑道,同时心中也把对方的话认真的思量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破绽,这让他对孤狼的身份也不由得更加相信了几分。
当下呼延庆与孤狼说着话,脚下却没有任何停歇,转过几个弯后,帅府终于出现在眼前,不过就在他们刚要进去时,却只见有一人从里面走出,而当呼延庆和孤狼看到出来的这人时,却竟然同时叫道:“郡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