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王海娟走后,张丽从包里掏出盒烟,抽出一支示意李爽抽不抽,李爽摇摇头。
她自己点上,从姿势上看已经是个合格烟民了。
“你家那口子不来?”张丽问。
“不来,和华清喝酒去了。”李爽说。
“把他俩儿叫来一起喝。”张丽提议。
“可别,我家那口子去给打马虎眼了,知道不,华清现在和图雅琪琪格走的很近。”李爽说。
“不能吧------”
张丽也听说了此事,但她认为不可能,华清和图雅充其量比别人的关系好一些,还达不到男女关系那一步。
“有啥不能的?华清媳妇厉害你不是不知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图雅热情奔放,形象还诱人,一直在外,也没男人照顾。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李爽说。
“你啥时候也成长舌妇了,小心,小高到时候也给你找一个。”
“他敢?”李爽霸气的挥了下手,“他要是敢我就敢把他咔嚓掉。”
两个女人说笑着,倒也没把华清和图雅的麻糊事当回事,权当一个谈资罢了。
很快,俩人聊到了招代理人的事。
张丽说:“张向东准备做咱们东北这边的总代理。”
“噢。”李爽点下头,紧接着问:“你咋不争取?”
“你看我是那块料吗?要做早做了,也等不到今天,咱这脑瓜子没那做买卖的本事。”张丽说。
“内蒙的代理是谁?”李爽问。
“王总,做鄂尔多斯和锡林浩特的那个女的。”
“噢,听晓梅说长得挺漂亮,挺有气质的。”
“没见过,过几天能过来。”
“苏州的呢?”李爽又问。
“古毅,泰山店开业的时候来的那个,和老谭哥们儿。”
“有点印象,是不是上次呼市来实习的那个店长的对象?”
“听说是------”
“以后咱家只开合作店不做直营,咱们是不是轻快了?”
“轻快不了,合作店不是店呀?照样忙。”张丽说:“对了,过几天老谭回来,别叫他知道华清的事,他知道了华清还不得废呀。”
“这事谁能说,除非华清自己叨咕。”李爽说。
“啥都是没准的事,知道不,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尤其这事,就算没有人们还望风扑影呢,何况还有------真不知道这俩人咋想的。”
话赶话又回到华清和图雅身上,俩人都觉着没意思,也就一时间住了嘴,
舞台上一个女歌手开始唱“套马杆”,声音浑厚,有点像男人的嗓音,倒也唱出了几分豪迈。一些年轻人跟着哼唱,有奔放的女孩大胆的站起来伸出双臂挥舞,身子随之摇摆,硬把串吧吃出了迪厅的味道。
张丽听着歌,触景生情想起了老谭,那个在内蒙草原的男人。
老谭也威武雄壮,一张标志性的土匪脸充满悍性,不怒自威。看着不招人喜欢,胆小的女人甚至是躲着他走。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占据了她的心。
老谭,知道吗,我爱你,深爱着。这辈子成不了夫妻,那就做你的情人,不求来生,只为今世。
知道吗?每当想起你的时候都会很幸福,也很痛。幸福的是这辈子遇见你,痛的是你属于别人,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但我的心是甜的。
有时候真想什么都不顾了,放下矜持和羞耻,和你痛痛快快的爱一回,就算是死也值了。
可是,不能。
我们之间是爱情吗?
是,我认为是。
谁说爱情就一定在一起,非得是夫妻不可?
这世上有一种爱情不是夫妻,却彼此深爱着对方,相互牵挂着,思念着,幸福的暖流在心中激荡,哪管是海角天涯。
即使老了,爱情依然年轻,并且因为不能在一起而显得弥足珍贵,更加珍惜对方。
老谭,你说对吗?我亲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