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茹的话提醒了老谭,觉着是自个儿没注意,影响了雅茹。
他说:“以后别照顾我了,这屋少来。”
雅茹噗嗤一声笑了,说:“咋地,怕啦?还是嫌乎我了?我就这么一说,都知道咱俩没事,要是有事能这样?”
随后道:“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李爽忙,再说她也没那耐心烦儿。该说不道的照顾你还习惯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也常过来,收拾收拾,有时候还在这睡一觉。
咱俩没那些说道,也没那些忌讳,我就是后悔当初没准主意,要不然咱俩成一家人了------
说真的挺感谢你,要不是你我不一定啥样呢,是你收留,这些年才这样,过得挺好,也挺开心的。”
“你觉着额尔敦咋样?”老谭突然问。
“咋地,想给我当媒人呀?”雅茹笑问,随后说:“他人没的说,但不合适。民族不同,生活习惯、说话方式、做事啥的都不一样,过不到一起去。
别的不说,就连吃的都不一样,我不吃牛、羊肉,他吃,到时候不得打架呀?他们蒙族的那些说道我也受不了,我家就蒙古族自治县的,打小知道他们那些习俗,和咱们汉人不一样,整不到一起去。”
“不能吧?我三姐夫就蒙族的,和我三姐过得挺好。”老谭说。
“你三姐夫保证不是纯蒙族,混血吧?”雅茹打趣着问。
“那倒是,他姥蒙族,她妈随了他姥,等到他这为了上学照顾,随他妈写的蒙族。”
“这不就得了。额尔敦是纯蒙族,没看他汉话说的都不顺溜儿。像他这样的纯蒙族不会找汉族媳妇,过不到一起去。”
“木兰还纯蒙族呢,和杨志军过得不挺好。”老谭反驳道。
“木兰是女的,和男的不一样。”
老谭想想也是,在内蒙待七、八年了,还真没见着有蒙族男的娶汉族女人的,但蒙族女人嫁汉族男的倒有。
雅茹随后说:“是得找个人,但现在还没咋想------”她看着老谭,抿嘴一笑,说:“这不有你吗,心里有扑头儿。你来了我高兴,你走了我惦记。再说你身体不好,动不动吐血,还高血压,在家拉到了,有你媳妇,在外面不得有个人照顾呀?
我说的是心里话,咱俩这是没缘------但------乐意在你跟前儿待着,把你当自个儿男人------说白了咱俩还差啥?就差一被窝睡觉了,和两口子没啥区别。”
雅茹说完脸先红了,随后“咯咯咯”的笑,“我也变得没羞没臊了。”
老谭受到感染,说:“那今晚别走了,咱俩圆房。”
“成吗?”雅茹挑战着问,脸上是“你敢吗?”的表情。
“怎么不成?”老谭来了豪气。
“师父,睡没?”门外传来小高的敲门和轻喊声,紧接着是李爽的大嗓门:“保证没睡呢,没看雅茹屋没亮灯呀,肯定在这。”
这一对宝贝徒弟,明明看着雅茹屋没亮灯,也肯定人在师父屋里,还啥也不想、装傻充愣的推门进来了——多好的好事。
老谭在苏州停留一个星期,给乔刚公司的管理层和阿巧管理层统一做了培训,然后视察了各家店面,把调整后的菜谱向每位厨师长和店长做了说明与交代,嘱咐三月一号和全国各店统一执行。
七天很短,时间像不够用似的,老谭每天回到四合院都是深夜,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亮着灯的房门。
临走的头一天晚上,老谭在店里和古毅、王姐、乔刚兄妹、小高、李爽一起吃了饭。回到四合院,雅茹把他的行李箱已经收拾好了,立在脚地上,并准备了两个小菜,还有酒。
“知道你刚喝完,再少喝点儿。”雅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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