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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说回来, 他能阻止别人不干坏事, 但阻止不了别人对自己的感情,这玩意儿看不见摸不着的,还无迹可寻。
而男人,尤其像他这种过早进入到中年夫妻纯友谊的男人,长时间得不到妻子的温柔和性爱的抚慰,对女人是渴望的,那种渴望爆发时如火般炙热,烧烤着血液,激发着不可遏制的欲望,能叫人犯罪。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床上,老谭也孤枕难眠、辗转反侧的睡不着,熬煎的难受。
为了压制上蹿下跳的欲望,让自己睡着,屋里常备着酒,用自欺欺人的方法喝酒、喝多、喝迷糊了,躺床上便睡。
方法虽不可取,但却行之有效,要不然还真管不住自己。
他曾自嘲的安慰自己:一壶老酒不解愁,却也消去不少优。强压欲火醉空夜,不梦黄粱梦青楼。
醉醒天明,睁眼起床,凉水洗脸阳光晒面,之后便是一大堆的事等着做,忙碌碌的脚打后脑勺,欲火也就消失了。
真消失了吗?哪能呢,只是躲避了白天的太阳, 到晚上还是如常的冒出来继续煎熬。
老谭知道王淑兰说她也去的意思, 同时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说实话他希望她去,又虚伪的不想她去, 有点矛盾。
王淑兰接着说:“我过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啥样, 缺啥少啥不,帮你拾到拾到。”
“不用,啥也不缺,挺好的。”老谭说。
“是不用呀还是怕我去?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我倒想,可能吗?”
“有啥不可能的,你魅力多大?”王淑兰带着醋味的说。
“呵呵,呵呵------”
“不许笑!”
王淑兰自己也笑了起来。
当夜再深的时候,王淑兰偎在老谭怀里,一只光胳膊搭在老谭胸上,认真而动情的说:“弟,不知咋地姐就是想你,想的要命,心焦麻乱的,恨不得立时见着你。
知道这样不好,但管不了自己------放心,姐不缠磨你,你该咋咋地。”
老谭没吱声,伸手把床头柜上的烟拿过来,取出一支抽上。
“晓梅我俩好,她跟我说过你和你媳妇的情况------别觉着姐贱,你要是想了就跟姐说一声,姐陪你。”王淑兰轻着声说。
老谭把抽了两口的烟按在烟灰缸里掐死,回过手把她搂紧,唇贴在她的额头上亲吻。
这一夜,俩人抵死缠绵。
彻底放开自己的王淑兰在充满了少妇的妩媚,柔情百种的同时又带着贵妇的火热,豪情奔放。她把自己揉进老谭的身体,犹如少女,又把老谭揉进自己的身体,宛若妻子。
她挑逗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然后让自己心甘情愿的臣服。
她让男人疯狂,让自己竭斯底里。
当一切归于平静,只剩下喘息和回味的时候,两个人都没了力气。
“好吗?”王淑兰柔声问。
“好。”老谭回答。
“想我吗?”
“------想。”
“骗人,但爱听------不用想我,我想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