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背过脸,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二十分钟后,随着一声咣当关门声响过之后屋里剩下了刘洋一个人。
她没有动,满脸泪水的无声缀泣着。
泪水从脸上流到枕头上,很快湿了一大片。
过了好一会儿,墙上石英钟的时针和分针合到一起,时间到了半夜十二点。
外面起风了,风从窗户吹进来凉凉的,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要下雨了。
由于是国庆节,老谭和雅茹晚上做了四个菜兴致勃勃的小酌了几杯。酒助人兴,俩人难免缠绵恩爱,活动过后便睡了。
老谭在睡梦中感觉口渴,醒来后从炕上下来找水喝,刚喝完水手机响了。
老谭一惊,心想这时候谁来电话?大半夜的,是不是出啥事了。
拿起手机一看是刘洋打来的,便按了接听键。
刘洋先是一句话没说就开始哭,等哭够了心痛快之后才说了秦海啸的事。老谭听后没马上发表意见,问刘洋准备怎么处理。
刘洋说:“师父,我现在心乱糟糟的------”
“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师父问你一句话,是不是非常喜欢海啸,特别在意?”老谭问。
刘洋过半天“嗯”了一声,随后说:“但通过这件事我死心了,这样人不值得我爱。”
“呵呵,气话。”
“真的,不是气话,我现在根本没生气,他愿啥样啥样,跟我没一毛钱关系。”
“那好,没关系就好办了,该咋处理咋处理,你应该知道。”
“------”刘洋在电话那头琢磨起来。
这时雅茹醒了,躺在被窝里仰着脑袋看老谭,用眼神询问着。老谭捂着话筒小声说刘洋,雅茹会意,随后从被窝里钻出来下炕,到茶几那倒了杯水喝缓缓喝下,显然也是渴了。
喝了水没再马上上炕钻被窝,给老谭倒了杯水,然后在老谭身边坐下。
她的光胳膊靠着老谭的光胳膊,老谭感到一股温热传导过来,并看到了成熟女人所特有的慵懒。
他抚摸着雅茹光洁的肩头,雅茹冲他莞尔,随后撩人般的在他肚子上抹了一把,然后便上炕去了。
老谭笑,一瞬间似乎看到了当姑娘时的雅茹。
“师父,我想先不通告秦海啸不干的事,等一个星期以后再。”刘洋在电话里说。
老谭笑了,说:“我支持你这个决定。”
“你不问为啥?”刘洋有些吃惊加疑惑。
老谭说:“为啥要问?你现在是区域经理,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只要是对的尽管去做,没那些为什么。
再说了,咱家怕走一个总厨吗?走一个总厨对咱家来说啥事没有,地不动山不摇,连个风丝儿都不刮。这一点师父还是有信心的。
记着,发生天大的事也不要慌,该咋着咋着,稳住架才能办成事。师父告诉你两点:
第一,给四个店长和厨师长开个会,正常安排工作,捎带着说总厨有事休息,厨房有啥事找你就行。
然后私下跟周总沟通选新总厨。记着,即使明天早上海啸回来了也不行,想干可以,从小弟做起。
第一,婚姻不同儿戏。爱情是感情用事,婚姻是实事求是。爱情是婚姻的基础,但婚姻不是爱情的归宿,而是过渡。
过渡是从感情转变成柴米油盐、磕磕绊绊、相扶到老的过程,这个过程中所选的人很重要。付出感情
就不能感情用事的一棒子把人打死,爱就接受,错了改正,不能按心情好坏而自以为是的盲目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