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喝的挺好,但啥都得听人家的。那屋的三个男的隔三差五就来,有时带小姐有时不带。
听金子说是搞工程的,现在不老旧小区改造吗,他们承包赚老钱了。”
“噢,你们鲜族人?”老谭问。
“有两个是。”
“能承包老旧小区改造门子肯定硬,没门子不行。”
“那可不,听叨咕他们和招投标的认识,表面上公开招标,实际早就内定了。”
“要不然人家咋赚钱呢。”
俩人唠着嗑儿把煎锅上的东西清空,米饭也下了肚。
隔壁的客人要走了,大厅里传来男男女女的说话声。
“走了好,走了关店。”金姐说。
老谭把杯里的酒喝下,金姐便准备收拾桌子,这时便听见外面传来男人的叫骂声和女人伴着哭泣的尖叫声。
老谭和金姐一愣儿,随后俩人出了包间。
靠近门口的地方站着三男三女,一个男的一边骂着一边抽一个女的嘴巴子,女的叫着躲闪。另外两个女的要上前拉,被另外两个男的拦着。
他们旁边站着店长,正用鲜族话和其中一个男的说着什么,情绪很激动,显然是生气了。
这场景叫老谭想到的是那三个男的准备带三个女的走,被打的那个女的不同意,打她的男的觉着丢了面便要武力威胁。
或者是其他原因。
“他们说啥?”老谭问金姐。
“店长说叫他们到外面闹去,不要在店里。那男的说不关你的事,叫店长别管。店长说再闹就给金子打电话了,那男的说来是给金子面子,金子在也不好使,打电话有个屁用。”金姐小声的翻译道。
这时有服务员和厨房人出来远远看着,不敢上前。
“我过去看看,你别动。”
金姐说完往前走,老谭怕那三个男的伤着金姐想跟上去,但想想这情况不大可能就没动。
打人的男的不可能总打,打两下之后女的招架不住抱着头蹲下了,男的也就停了手,气呼呼的骂着。
金姐到跟前儿时店长正要拿手机给金子打电话,哪知手机刚一拿出来和她说话的男的就伸手去抢,俩人便一夺一抢的厮打起来。
金姐见状上去帮着店长,旁边站着的男的过去拦,看金姐穿着工作服便说:“你算干啥的?”
说着手就伸了过去欲推。
老谭不干了,冲过去喊了声“找死”便把金姐护在身后。
一场架避免不了,但没打到想象中的程度。
对方三个男的喝了酒,身手不怎么灵活。老谭也不是孤军作战,金姐和店长虽是女流之辈,发起狠来也是充分发挥了九阴白骨爪的威力,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三个男的骂骂咧咧的开着车在雪地里七扭八歪的走了,店长招呼服务员关了店门,然后给金子打了电话。
俩人在电话里说了一会儿后金子把手机递给三个小姐其中的一个,估计金子在电话里安慰了小姐。
她们说啥老谭也听不懂,便回了包间坐下来吸烟。
不一会儿金姐和店长进来了,店长向老谭表示了感谢,然后便要弄点菜和老谭喝点儿,被老谭谢绝了。
店长走后金姐叫服务员进来把台面撤了,随后去后院给老谭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