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又带着一丝嘲弄。
达勃孝义有些恼怒,他刚才粗略的观察了一下这个破败的道观,似乎藏不住什么人,心里有了一些底气,他冷哼一声:“哼,强抢又如何?你小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本官就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来人······”
赵俊生轻笑一声:“哈,你不会傻到认为我独自一人前来与你见面会把账本带在身上吧?”
“就算账本不在你身上又如何?从昨日夜间账本被盗,本官立即下令封锁了四门,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一直到现在为止,城门都未曾打开过,账本一定还在城内,只要抓住你,酷刑之下,本官就不信你不把账本的藏匿之处交代出来,来人!”
“在!”十几个甲士轰然应诺。
达勃孝义肥手一挥,厉声大喝:“抓住他!”
“唰唰唰······”甲士们纷纷拔刀扑向赵俊生。
赵俊生脸色一变,迅速拔刀斩出,四柄砍过来的弯刀被他一刀劈开,身体猛的撞过去,前面四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撞翻两个,被撞翻的两人全部吐着血倒在地上,从左右两侧砍向赵俊生的刀全部砍空。
赵俊生迅速转身,手中刀反射出一道刀光,“噗嗤”一声,两个兵丁捂着冒血的脖子倒在地上。
几杆长矛又从左右两侧刺向赵俊生,赵俊生一边劈砍刺来的长矛,一边撤退,从后面包抄上来的三个兵卒提刀凶猛的砍向他的后背挡住了他的退路。
四面被围之下,赵俊生处境危机,他拨开最先刺来的两根长矛,迅速矮身在地上来一招懒驴打滚,不仅避开了两侧刺来的长矛,也躲避了从前后方向砍过来弯刀。
他以极快的速度滚在靠近殿门的三个兵丁脚下,手中长刀闪电般扫过去。
“啊······”三个兵卒膝盖部位全部被割开一条长长的伤口,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赵俊生立即从这三人身上滚过去,避开了刺来的几根长矛。
冲上来的兵卒越来越多,赵俊生已经被逼到了殿门口,他目光一扫这些兵卒的身后,惊喜的叫道:“快来给我杀了他们!”
围攻赵俊生的兵卒们以为他们身后来了赵俊生的同伙,攻势一顿,都纷纷扭头向后看去。
赵俊生当即把长刀换在左手上,右手向这些兵卒一扬,三根绣花针从他手指缝中发射出去。
“啊、啊、啊!”三个兵卒各自发出一声惨叫,瞪直双眼倒地不起。
此时剩下的兵卒正好发现自己被骗了回过头来,有人大骂:“小心他再耍诈!”
兵卒们纷纷大怒着扑向赵俊生,左右和前方全部都是达勃孝义的手下,他左右格挡,一刀砍开两杆刺来的长矛,顺势退入大殿内大骂:“姓吕的,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有活干却偷懒,你也太不是东西了!”
达勃孝义在殿外台阶下大叫:“又想耍诈,都别信,给我冲上去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