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那可不行,我怕部下的面子不够啊!”
“哈哈哈······万兄还是如当年那般,来来来,吃酒!”
“请!”
这时一个亲兵走进来正要禀报,看向万度归在这里,犹豫起来。
拓跋剑见亲兵这幅模样,很是不爽,训斥道:“何事吞吞吐吐的?有事快说!”
亲兵犹豫了一下,上前在拓跋剑的耳边低声嘀咕了两句,拓跋剑听得皱起了眉头,挥手打发走亲兵。
拓跋剑脸上的为难、犹豫、挣扎这些表情被万度归看在眼里,万度归相问:“剑兄,发生了何事?”
拓跋剑闻言深吸一口气,对万度归抱拳说:“万兄,小弟刚才忘了,我营中的粮草也只够三四日之用,派往善无县运粮的辎重队尚未返回,所以,实在对不住,借粮之事请恕小弟实在爱莫能助!”
万度归脸色微微一变,又很快恢复了正常,拓跋剑的态度发生变化是在这个亲兵进来之后的事情,而这个亲兵怎么知道他找拓跋剑是来借粮的?
什么都不用说,万度归明白了,肯定是平阳王拓跋翰派人来打了招呼,在这金陵众军之中也有平阳王拓跋翰才能让拓跋剑给面子。
粮草借不到,却不能翻脸,万度归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起身对拓跋剑抱拳:“无妨,剑兄无需放在心上,我再另外想想办法!”
从沃野镇戍军营地内出来,万度归脸上的愁容更严重了,万全问道:“将军,在这里有粮食的只有右卫军和沃野镇戍军,我们无法借到粮草了,现在如何是好?”
万度归咬牙吩咐:“如今只希望赵俊生能尽快带着辎重队赶回来。走,咱们回去召集众将议事,发动兵卒们去野外挖野菜,目前唯一能想的办法就是挖一些野菜掺杂在饭食之中!”
“是,将军!”
花木兰一路策马奔行,上午时路面还没有解冻,马匹在冻住的路面上不敢太过快速奔跑,等到了下午气温升高,路面解冻了,道路上泥水泥浆又太多,马匹奔跑时经常打滑,速度也快不起来,若不是她骑术精湛,自怕早就摔了很多次了。
她换着马骑乘,到了下午申时左右才跑了六十多里,奔行中看见前方已经快要到河边,打算在河边停歇一下,给马匹喂食一些豆料再过桥。
正奔行时,两匹战马先后向前下方栽倒,马背上的花木兰也不由自主的栽下去。
花木兰脸色一变,身体本能的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了反应,她伸手在马脖子一按,整个人从正在栽倒的战马马背上飞身而去,在空中做了一个前空翻的动作后落在地上,又向前冲了几步才化解了冲击力。
花木兰回头一看,只见刚才马匹栽倒的位置有两根相距不足一丈的细丝,两匹战马就是被这两根细丝绊倒的,而且这细丝极为坚韧,战马高速奔行之下,马腿撞在上面被整齐的切断。
此时已经被细丝割断了马蹄的两匹战马挡在地上不停的痛苦嘶叫。
“嘶——”花木兰看见这一幕脸色变得极为凝重,难怪前后派出的两拨信使都不见返回,原来是在半途被截杀了!
“嗖嗖嗖······”一拨箭矢毫无征兆的射过来。
花木兰瞬间拔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射来的箭矢一一被磕飞或挡开,脚下很快就落了一层箭矢。
“杀——”随着一声大喝,从旁边树林内的粗大树木后闪身处七八个蒙面大汉提着兵器向花木兰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