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再说着丘穆陵峻,肯定也是丘穆陵家的人,这丘穆陵家族乃是北魏八大姓氏之一,在朝野上下和军中势力盘根错节,不会比拔拔家小。
花木兰指了指花海,“他说得可是真的?”
丘穆陵峻满不在乎:“没错!”
伊娄雷握着刀柄没有出声,抬头望天。
花木兰咬了咬嘴唇,气得脸色涨得通红。
赵俊生见花木兰在这二人面前因他们的出身和军职而放不开,只好无奈的把事情揽过来,他跳下来马把长枪插在地上,按着刀柄走过去。
“你们两个谁先带头抢粮草物资和马匹的?”赵俊生走到丘穆陵峻和伊娄雷面前用很平静的语气问道。
丘穆陵峻斜眼打量一番赵俊生,“你他娘的是谁啊?”
“我的名字你不必知道,昨夜带兵突袭柔然人把你们这群杂碎从柔然人的刀弓之下救下来的就是我家堡主花木兰!满意了吗?”
“你······”丘穆陵峻本想发飙,可听赵俊生不咸不淡的语气,又看他一脸淡然的神色,心中竟然有些胆怯起来。
眼前这人和那位花堡主毕竟是只用了一千多人就敢杀进一万柔然精锐大军营地,杀得柔然人丢盔弃甲、大败溃逃的人!
可丘穆陵峻又想起自己可是丘穆陵家的人,是右卫军幢将,眼前这人叫什么花木兰,听都没有听过,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一根葱,自己哪能在这无名小辈面前露怯?他当即恢复了嚣张的模样。
“柔然人毫无防备之下被你们带人杀进来,溃败是一定的,你等只不过是运气好,占了便宜而已,若是正面交战,你们他吗的只怕连打都没打就会吓得屁股尿流了,拽什么拽?”
“啪”的一声,赵俊生甩手一耳光扇得丘穆陵峻转了一圈,伸出大手一把捏住他的脖子。
赵俊生把脸凑过去怒视丘穆陵峻:“现在的情况是你他吗的被柔然人俘虏了,是我家堡主带兵打败了柔然人救了你们这些狗屎,你不老老实实的给我家堡主献殷勤,对我家堡主千恩万谢,还敢在大爷我面前嚣张?你他吗就是一个不知道好歹的白眼狼,还敢带人抢粮草物资、抢战马,你信不信大爷我以扰乱军心之罪把你剁成肉酱?你以为你是丘穆陵家的人就了不起?在这军营里,强者为尊,战功为王!就算你是皇亲国戚,没有战功、没有武艺,也没有人服你,你他娘的也就是一坨屎,明白吗?”
丘穆陵峻被骂得狗血淋头,气势弱了一大截,又近距离被赵俊生一脸杀气腾腾的凶相吓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赵俊生:“来人,把这个带头闹事、违反军纪的家伙押下去重大二十军棍!”
“是!”几个兵卒扑上来按住丘穆陵峻就要拖走。
丘穆陵峻一些亲信兵卒不干,纷纷拔刀持矛拦住大叫:“谁敢把我们幢将带走?得问问兄弟们手里的家伙答不答应!”
赵俊生一听大怒,拔刀冲上去唰唰唰连续挥刀一连砍翻数个右卫军兵卒,鲜血飞溅出来洒了一脸,其余拦路的兵卒吓得纷纷后退不止。
他提着血淋漓的战刀对这些拦路的右卫军兵卒大吼:“都想造反啊?再有敢阻挡执行军法者,以谋逆罪论处,当场格杀勿论!”
这些右卫军兵卒面露恐惧,互相看了看,一个个期期艾艾退了开去。
几个兵卒这才押着丘穆陵峻走到一旁按在地上用棍棒杖打起来,一棍一棍打下去,直打得这家伙惨叫连连,旁边刚才闹事的右卫军兵卒们看得一个个心有戚戚。
二十军棍很快打完了,丘穆陵峻的几个亲信兵卒立即冲上去把他搀扶着抬了下去疗伤,他手下的兵卒也纷纷散尽。
赵俊生又按着刀柄走到伊娄雷面前冷冷的盯着他。
伊娄雷性子冷漠和高傲,他也知道自己带人抢粮食物资和战马做错了,还与丘穆陵峻一起发生群殴,更是错上加错,但他为人从不服输,想让他在赵俊生这个无名小辈面前认错是绝无可能,他心中发虚,不敢直视赵俊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对赵俊山的目光视而不见。
“伊娄雷,你带人抢劫原本属于为金陵大营的粮草物资和马匹,又带人与丘穆陵峻发生群殴,视军法军纪如无物,现在打你二十军棍以示惩戒,你服不服?”
伊娄雷不出声,把头扭头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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