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公子?你们俩认识?”皮豹子见这二人互相打招呼有些惊讶。
拓跋玉灵笑道:“这位赵都尉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说认识不认识?”
赵俊生见这二人如此熟络,便知道他之前猜测是正确的,武公子必是皇亲国戚,便不想与此女有何瓜葛,以免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是举手之劳,武公子不用放在心上!”
赵俊生说完就对皮豹子抱拳说:“军主,属下准备这两天就启程,特跟军主说一声,若无其他事情,属下就先告辞了!”
“行,你早去早回!”
赵俊生当即离开,拓跋玉灵追出来大喊:“等等,赵俊生,你要去哪儿啊!”
“当然是回辎重营!”
“我跟你一起去!”
赵俊生停下转身询问:“你去辎重营做甚?”
“去玩玩!”
赵俊生颇感头疼,说这位西贝货武公子是傻白甜吧,她绝对不是,可看上去又没有经历过多少人事。
“武公子啊,军营之中绝不是你们这种富家公子哥来玩乐的地方,你还是早些回去吧!”赵俊生说完就走。
拓跋玉灵跟上来:“我偏不!你教我武艺,否则我不走!”
赵俊生也不理她,加快脚步带着亲兵回到营中,拓跋玉灵被营门守卫挡在了营外。
她耍小性子强闯,被两个营门兵丁叉着丢了出来。
浑身灰尘、一脸狼狈的拓跋玉灵站在营门外大叫:“赵俊生,你给我等着,我是不会放弃的!”
她返回营地的途中一路上嘀嘀咕咕,心里琢磨着无论如何也要把赵俊生的武艺学到手。
这时女扮男装的侍女银莲焦急的在前方寻找,看见拓跋玉灵后立即跑上前来上下左右前后看看,“公主,你没事吧?”
“能有何事?行了,别紧张兮兮的!还有,在这儿你再叫我公主,我就撕烂你的嘴,听明白的吗?”
银莲嘟着小嘴很委屈的样子:“知道了!”
前方三个喝得晕乎乎的军将一晃三摇头的走了过来,中间之人看见拓跋玉灵和银莲主仆二人,哈哈大笑:“二位,你们看前面二人,我大魏军中竞有如此细皮嫩肉的兵卒,你们说怪不怪哉?”
左边一人笑着说:“怪是怪,不过我得提醒你,这样的人你最好别轻易招惹?”
右边一人问出心中疑惑:“为何?”
“嗝……难道二位忘了怀朔镇戌军的花木兰?拓跋烨招惹他了,怎样了?军职被革,失去了继承爵位的资格!柔然人招惹他了,怎样了?一万精骑全军覆没!”
酒壮怂人胆,中间之人叫道:“哪有那许多花木兰?我刘继宗偏偏不信邪!看我的!”
他说完向拓跋玉灵和银莲去过去叫道:“你们两个,对,叫的就是你们俩,过来!”
银莲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对面三人,低声对拓跋玉灵说:“公子,是刘继宗、奚炎、杜贵这三个纨绔子弟!”
刘继宗是尚书令刘洁之子,奚炎是宜城王、司空之子,杜贵是国舅杜超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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