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样,是否做好准备,即便是第一天也不能大意,还是得全力以赴才行,以免阴沟里翻了船!”
花木兰的精神很好,“俊生哥哥就放心吧,我警惕得很咧!”
“那就好!”
此时校场上的二十个擂台早已开打了,有些擂台已经进行了好几轮,一个个骑兵不停被淘汰,黯然退场。
这时花魁挤过来说:“幢主,马上就要到你了,不过你的第一个对手就有些强啊!”
“哦?是谁?”花木兰问道。
“是右卫军幢将拔拔抗!”
花木兰听得眼神一凝:“是他?”
赵俊生忙问:“拔拔抗是谁?他武艺很高强吗?等等,他姓拔拔,他是拔拔家的人?”
拔拔抗是一个好对手,花木兰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幢将的武艺不下于她,她回答了赵俊生:“俊生哥哥说得不错,拔拔抗就是拔拔家的人,他父亲是廷尉卿拔拔道生,叔祖父是北平王拔拔嵩!拔拔抗的武艺很不错,应该不下于我!”
“哦?这么说这个拔拔抗是一个劲敌,看来木兰你要全力以赴才行!”
赵俊生说完后突然感觉不对劲,“我怎么感觉有些不正常,这才刚开始就让两个武艺相当的幢将对决,这不符合常理啊,不管是出于可观赏性,还是出于其他方面的考虑,元帅行辕都不应该这么早就让你们两个对上吧?”
花木兰倒是没想那么多,她笑着说:“俊生哥哥你就是疑心重,什么事情在你嘴里就得嚼出三分味来!放心吧,不管对手是何人,我都得面对。你就别琢磨了,我得进去了!”
“那你小心点!”赵俊生在后面大喊。
骑着马正要进场的花木兰举手向后挥了挥。
来到打擂场地,在裁判的宣布了规则之后,花木兰骑马走进了场地,对面的拔拔抗显然很惊讶第一次就遇到花木兰,不过他也很快调整了情绪,他对花木兰抱拳说:“想不到第一个遇上的对手竟然是花兄,待会儿还请花兄手下留情才好!”
花木兰抱拳回礼:“拔拔兄客气了,咱们点到即止吧,请!”
“请!”
拔拔抗抢先攻击,他双腿一夹马腹就冲上来一枪刺来,花木兰立即挥刀挡开,顺势一招反撩,拔拔抗收回长枪挡住刀锋,双方角力一番,巨大的力量让两人的坐骑连连后退,嘴里也嘶叫起来。
一阵乒乒乓乓的兵器交鸣之后,两人已经是交手了二十多个汇合,双方都没有显露败相。
这时正打得激烈时,花木兰的坐骑突然拉出一长串的酸臭稀粪便,腿脚顿时有些发软,战力不稳,马背上的花木兰也受到了影响。
对面拔拔抗一枪扫来,花木兰收刀格挡,“当”的一声,花木兰的坐骑受到冲击之下竟然站立不稳,一下子倒向地面,马背上的花木兰也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午。
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花木兰把大刀往地上一撑,整个人才没有摔下去,当她再一抬头,一杆雪亮长枪已经顶在了她的咽喉处。
拔拔抗“嗖”的一下收回了长枪,看着倒在地上喘息的战马不停的拉稀,酸臭无比,他皱了皱眉头说:“看来花幢将的坐骑好像出了问题,要不这一局不算,花幢将换一匹马再战吧!”
花木兰此时虽然疑惑自己的坐骑为何会出现拉肚子的情况,但她听了拔拔抗的话之后,心想我花木兰虽然是女子之身,但也是一幢之主,也是要脸面的人,输了就是输了,岂能以此为借口再战?
她对拔拔抗抱拳说:“拔拔兄武艺高强,在下佩服!不管是何原因,在下这一局总归是败了,岂能再耽搁时间?告辞!”
裁判立即走到中间宣布拔拔抗获胜,晋级下一轮。
拔拔抗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这么轻松就赢了花木兰,这简直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场上发生事情早已被赵俊生看到了全过程,等花木兰牵着腿脚发软的坐骑从校场走出来,他立即带人迎上去焦急的询问:“木兰,你没事吧?”
花木兰看上去并未因此此事受到影响,她摇头笑道;“没事,没有摔倒,也没有受伤,只是这战马不知为何突然拉肚子、腿脚发软!”
赵俊生瞅了瞅花木兰的战马,对她说:“咱们回营再说!”
第二幢的兵将们都围过来安慰花木兰,赵俊生等人反而被挤到了一边。
李宝走到赵俊生身边低声道:“都尉,我瞅着花幢主的坐骑似乎是被人下了药,马匹一般拉肚子不会如此严重,只有被人下了药才会站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