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兵器向山坡上冲过去,其中有些人扛着攻城梯。
堡垒上守军之中有人大叫:“幢主,柔然人又来了!”
“不要慌!”花木兰大叫一声,对身后大喊:“勤杂兵四人一组扛滚木,准备——”
第一波柔然奴隶眼看着就要冲上山坡,花木兰突然大喝:“滚木砸——”
八九根滚木砸下去落在了山坡上,眼看着就要冲上山顶的柔然奴隶们被砸了一个正着。
“啊——”前面的柔然奴隶们惨叫着滚下山坡。
滚木并未停止,一根根滚木顺着山坡向下滚去,速度越来越快,后面的柔然奴隶们纷纷被砸翻在地被滚木碾过去,又是一声声哀嚎传扬开来,山坡上的柔然奴隶们有的手脚断裂,有些灰头土脸、有点腰也断了,惨不忍睹。
柔然人并未被吓到,在督战队的驱赶下,第二波奴隶又开始冲向山坡。
城墙和堡垒上很快又扔下滚木,奴隶们的伤亡越来越大,守卫军的滚木和石头也越来越少。
足足攻了一个时辰,柔然大军都未能靠近城墙一步,但城墙上砸下来的滚木和石头越来越少了,到最后守军只能用弓箭进行射杀。
“好,他们的滚木和石头消耗完了,现在让那些奴隶给本帅全力进攻!”柔然大帅大声下令。
这次柔然人毫无顾忌了,他们驱赶着大批的奴隶们涌上山坡向山上的城墙和堡垒冲过去。
“弓箭手自由放箭!”花木兰大声下令。
弓箭手们躲在刀盾兵身后不停的向山坡上的柔然兵放箭,这些弓箭手都有过相当数量的弓箭训练,射击的精准度比较高,躲在奴隶中间的柔然兵许多都被射杀,没有了柔然兵驱赶的奴隶们的冲击速度就慢了下来。
这一幕看在山下柔然小帅的眼里,很快就有不少柔然弓箭手抽调过来,这些柔然弓箭手躲在奴隶们中间抽冷子向城墙上放箭。
花木兰的安排很有效果,有刀盾兵用盾牌挡在女墙上,柔然人的箭矢很少射中守军弓箭手,即便有箭矢射来,也被刀盾兵用盾牌挡住。
“弓箭手不用干别的,给本将把躲在奴隶之中的柔然弓箭手干掉!”花木兰一边放箭射杀柔然弓箭手,一边大声命令。
柔然弓箭手一个个被射杀,远程攻击受到了城墙的强力压制,柔然人只能驱赶更多的奴隶冲向城墙。
一架架攻城梯搭在了城墙上,奴隶们含着兵器向木梯上爬。
花木兰见状,大喊:“长矛手用长矛把木梯推倒!”
得到命令的长矛手们在刀盾手的掩护下,用长矛刺中木梯,然后把木梯推离城墙,正在攀爬木梯的柔然兵和奴隶们吓得纷纷大叫,他们在惊恐中抓着木梯倒向地面,砸翻了城下一片片柔然兵和奴隶们。
柔然兵和奴隶们要把攻城梯架在城墙上,守军们又不让,刚刚搭在城墙上的攻城梯很快就被推倒下去,花木兰见城墙下柔然人和奴隶们挤得密密麻麻,当即又下令让勤杂兵往敌人的头顶淋火油,一瓢瓢火油淋下去,奴隶和柔然兵们被烫得惨叫连连,损失惨重。
花木兰又下令点燃火把往城墙下扔,刚刚淋了火油的柔然兵和奴隶们身上瞬间着火了,一个个变成了火人。
城墙下的尸体堆里早就淋了一次火油,尸体也被点燃,城墙下烧起了熊熊大火,被烧死的柔然兵和奴隶们不计其数。
整整一个下午,柔然大军不但没有一个人能够登上城墙,还损失了大量兵力,等到了黄昏时分,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极点,大帅大那只能无奈的下达了收兵回营的命令。
等柔然人刚一撤走,莫那娄进就带着几个亲兵爬上城楼对花木兰竖起了大拇指:“花将军果然厉害,根本没废什么力气就让柔然人连城墙都爬不上来,本将佩服!”
花木兰却没有得意,只是在心里跟自己说,看来这些日子看兵书也算是没有白看,这守城之法果然管用,行军打仗是有章法的,决不能乱打一气。
花木兰抬眼看去,柔然大军已经走远了,她问莫那娄进:“你的人马是否休息好?”
“哦,花将军有何吩咐?”
花木兰指着山坡上说:“柔然人走远了,打开城门让你的人出去箭矢全部收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