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萧峰”也是个酷爱行酒令的人,他一首没接上来,心中也憋屈着。
他们说完,还有几个不服气的也出声应和着。
“换现代的?”
陈天弘迟疑了一下,现代的行酒令他记得也有不少,可真要换现代的,有可能会被他们接上来,毕竟蕴意上肯定是不如古诗词的。
“老唐,你差不多行了!你难道忘了,天弘曾在一次喝酒的时候写过一篇现代诗歌,通篇没有一个酒字,却句句写的是酒,你就认输了吧!”
刘建军好心劝了下老友,殊不知他的这句话却无意间提醒了陈天弘。
“嘿嘿,想听现代的那就来吧,只要是行酒令,古的今的,东的西的皆可,行到你怀疑人生!”
于是陈天弘又清了清嗓子,大声道。
“三杯入喉意正高,玉兰清风腿已摇,本是额头燃烈火,偏把琼浆把胃烧。
口子窖,玉冰烧,扶墙疑似小蛮腰,繁星未允谁言醉,一壶肝胆向月邀!”
“哈哈,陈总你这不对,你这不是行酒令,通篇不带一个酒字,怎么能算是行酒令那!”
唐贤俊听完后开心的哈哈大笑,以为他赢了。
结果当笑完之后,他看到刚刚应和自己的几个人全都端起了酒杯。
“什么情况?”
他仔细的回味了一下,然后再也没有说话,默默的饮酒,而这一杯酒下肚,唐贤俊终于坚持不住了,头一歪趴在桌子上去见杜康了。
距离较近的“萧峰”听到了他最后一声呢喃。
“接不上接不上,没有一个酒字,人已醉飘飘”
“还来吗?”
陈天弘没有去理会的醉倒的唐贤俊,他语气平淡的问道。
而他的平淡落在众人的耳朵里,却是非常的骇人
“天弘,我看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要不今天就到这吧!”
刘建军起身劝道,他也不能再喝了。
“我就一个字!服!”
“陈总,我们服了,彻底服了!”
没有人再敢来了。
陈天弘得意洋洋的朝刘依菲抖了抖眉毛,依菲满眼都是崇拜,自己男朋友太厉害了!
夜晚的灯光若恍迷离,宛如清晨久而不散的氤氲迷雾,一辆商务车在道理上奔驰,驶向栖息的地方。
“夜色撩人醉,灯火阑珊深”
刘依菲看着车窗外的景象,触景生情的念叨了一句,她又看了看倚在后座上已然陷入沉睡的陈天弘,美眸中带着心疼。
“邢哥,我记得前面有个药房的,你到了稍微停一下,我帮天弘买点药。”
“好的!马上就到了!”
司机邢本贵应了一声,松了松油门,放缓了速度,几分钟后车子靠道路旁停了下来。
刘依菲连忙下车,朝着药房买去,她要去买点解酒药。
邢本贵却没这么想,他看了看脸色正常,仅有一丢丢酒意的陈天弘,嘀咕道。
“刘小姐不会是去买助兴药了吧,应该不会吧,陈总这么年轻,正是身强体壮厉害的时候但不去买助兴药,那是买啥药,陈总又没喝醉,奇怪”
他没有等太久,刘依菲很快就提了个小袋子回来了,邢本贵好奇的朝袋子瞅去,却被刘依菲故意用手给挡住了,再抬头一看,看到了刘依菲脸上的红晕。
这让邢本贵确定了心中猜想,绝对是不同寻常的药,大概率是助兴用的,不然为啥要挡着。
“没想到陈总这方面还有点问题,陈总人那么好,得帮他想想办法,老耿上次好像说过有个秘方,等会打电话问问他”
邢本贵没有直接问,这事不能问,到时候偷偷的给就行了,他重新启动了汽车。
刘依菲哪里知道自己的举动使邢本贵产生了误会,而她之所以挡着袋子,纯属是无意识的动作。
二十几分钟后,车在酒店前停下,陈天弘也恰到好处的醒来
“到了啊!邢哥,要不然你就别回去了,我再给你开间房。”
邢本贵是住在剧组统一订的酒店里的,而现在这个酒店是姑苏市最好的,特地给陈天弘订的。
“不用了陈总,没多远,明天我再来接你,你好好休息啊!不要有压力,能解决的。”
邢本贵说前半句的时候还是正常的话语,说后半句的时候,那就是在宽慰了。
奈何陈天弘根本就没听懂,他又没有毛病。
“行吧,邢哥那你注意安全。”
待邢本贵离开后,刘依菲却朝陈天弘说了句。
“天弘,邢哥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啊?”
“困难?不知道啊!明天我问问他吧,要是有困难,能帮他解决的,我会帮忙的,他人挺不错的。咦,依菲,你手里提的什么东西啊!”
陈天弘搂了搂依菲的肩膀,看到她的小手提着一个药袋,诧异的询问。
“刚给你买的解酒药,我看你喝醉了!”
“谁喝醉了!那是他们醉了,我才喝多少!嗝你不信我现在给你走个直线”
陈天弘怒了,刚刚他可是在酒桌上大杀四方,所向睥睨。
然而,一股热风吹来,吹得陈天弘酒意上涨,与桌上其他人相比他喝的最少,可那也只是相对而言,其实他已经又七八分醉了。
不然的话,陈天弘最先想的是依菲对的他好,而不是被质疑的怒意。
“没醉,没醉!咱们去房间!”
刘依菲从那句“走直线”就已经明白他醉了,她小心的搀扶着陈天弘走进酒店,然后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找到了房间。
到了房间后陈天弘直接呈一个大字型躺在了床上。
刘依菲无奈的摇了摇头,将装有戏服的背包放下,看这种情况,今晚的角色扮演游戏是玩不了了。
想了想,她从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水,拿了两粒解救药丸。
“天弘,吃点药吧!”
就这一句话让陈天弘立马酒醒了一半,这句话听来平淡温暖,但与有前世记忆的陈天弘来说,那可是狠毒的话。
“什么药?”
“解酒药啊!给你说了呀!来,乖,吃了会舒服点!”
刘依菲半哄着陈天弘服下。
“嗝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服完药的陈天弘打了个嗝,看到了依菲如花一般的容颜,不由的念了一句诗,然后继续躺平。
他的这首诗却让刘依菲轻呸了一声,此花非花啊!她听得懂!因为以前陈天弘就喜欢用诗。
不过,听起来很美啊!还撩人心魄!
刘依菲用小手摸了摸男朋友的脸,动作间布满了爱意,良久,她才起身褪下了衣物,走向浴室去洗澡。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你这家伙,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啊!睡着了,还能作诗!”
刚走到浴室的刘依菲折回身,看到男朋友是眯着眼的,啐了一口后,关上了浴室的门。
半个多小时后,身着浴袍的刘依菲走了出来,见陈天弘还在沉睡,皱了皱可爱的小眉头,她的内心在做着争斗。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折回浴室,先在浴缸里放好了热水,然后走到床前把陈天弘的衣物褪去,用力搀起他朝着浴室走去。
就算不玩游戏,睡觉前也是要洗澡的呀!
而陈天弘一进入浴室,立马睁开了双眼,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锁上了浴室门,另一只手解开了刘依菲的浴袍。
“呀!你这个坏蛋,原来你是装的,放我出去!”
刘依菲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护住敏感部位。
“我可没装,是你的解酒药起了作用,嘿嘿,依菲,咱们还没有试过鸳鸯浴,你就满足一下我吧!”
陈天弘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角色扮演游戏他可没忘,不过在这之前,先来个鸳鸯浴。
刘依菲小脸通红,害羞归害羞,但两人早就坦诚相见过了,所以心里的那道坎没那么难迈。
至于下面的故事,或许就是:戏水鸳鸯美眷,多情如此缠绵,红粉相伴夏晚,眸润无言嗔怨,芳思难禁如含,与君共赴香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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