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瞅了我一眼道:“我知道你们都挺厉害的,可是你想过没有?在高档小区当众劫持人质,这是什么罪?”
说到这我就来气,拿起通厕所的皮搋子砰砰就是两下砸过去,怒道:“还好意思说呢。说好了都是圈内人士不报警的,你们还要点脸不?”
西装男在地上翻滚着喊道:“你讲不讲道理?也不是我报的警!”
我一想还真是这么个理,有心再抽他几下,陈光小声道:“别打了,再打皮搋子就坏了,还得买新的。”
我这才住手,西装男喊道:“你给我放了,我回去之后就说咱们闹着玩呢,派出所也没说不让闹着玩是吧?要不然你们就等着进去吧,我要是一口咬定你们是敲诈勒索,你们没跑!别忘了我可是住在高档小区的!”
“高档小区你牛逼什么?”陈光最烦这种说话自带身份的人,但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警察会下意识地认为这是一场人质勒索。
不过我也没那么傻,直接给他放了,那我不白忙一晚上吗?从他们小区抗着百十斤的东西道这,有这些时间我去火车站抗包也好几十呢。
趁着陈光和西装男正在那打嘴仗,我悄悄把梳洗台上的一块香皂掰下来,悄悄用手团成一个球。
趁着西装那一说话的功夫,一下把那团香皂塞进他嘴里。
“你们给我吃的什么?”
从到这来,总算在他脸上看到了惊恐的神情。都是圈内人士,所以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别敏感,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底牌到底有什么。
那味道肯定是不对,西装男想要往外吐,我啧了一声道:“吐吧,吐出来死的更快。”
他一惊,原本已经吐到嘴里的东西又使劲一梗脖子,咽了下去。
这种人就是欠教育,刚才还牛逼哄哄的,这回态度立刻软化了。
“大哥,你给我吃的什么?”
“追虚断魂夺魄惊煞堕噩醒神丹。”
我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东西,他一怔,张嘴好像要说话,我赶紧冷笑一声,他这才闭上嘴。刚才要是他张口让我再说一遍就露馅了,我之所以把名字起得这么长,是因为万一他们那边有见多识广的,名字短的话排列组合太少,容易露馅。
不过一听这名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又见我在那嘿嘿直笑,想到我们的身份,终于脸色一暗。
我趾高气昂地指着他说道:“这是毒药,圈内出品,医院治不了的。效果嘛,当然不会死了,我们怎么能用这么黑暗的毒药呢?但是如果没有解药的话,嘿嘿……你自己可以试试。”
我没说后果,因为说会死他肯定不信。但要是后果不是死,在你不了解对方的前提下,说出来的后果可能会起反作用。
好比我说不给解药时间一长会木有小鸡鸡,结果这厮是个伪娘,正琢磨去泰国做手术呢,一听这话不但不害怕还得乐得蹦高。
你扔过去一团屎,能吓唬到人,却未必吓唬到狗……我总结了一下这就是三观问题。
根据墨菲定律,每个人都会把问题往自己最不想面对的那个方向去想,所以我虽然没说后果到底是什么,西装男也是吓得勃然变色,不知所措。
见恐吓起了作用,我给陈光使了个眼色,陈光从他裤管里抽出来那根钢管。
西装男这回也不琢磨着跑了,而是蔫了吧唧地蹲在那,西装在身,配合上这形象,活脱脱一个在蹲天桥底下等活干的民工,气质和我们就十分相似了。
他缓了一会,咂么咂么嘴,苦逼着脸道:“你这毒药,怎么还是舒肤佳味的?都对这个味过敏。”
我心说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也就这屋里没有老娘们儿,否则还得有妇炎洁味的。
叶子在一旁嗤的一声笑出来道:“你说你装什么逼吧?弄半天和我们一个阶层,你哪怕是小资生活,最多也就能吃出来卡米拉味。”
西装男低着头不再说话,憋了老半天,我们三个一起问叶子:“卡米拉是啥玩意?”
叶子呃了一声没说话,我瞅瞅那西装男道:“少和我们套近乎,让你说话了吗?”
西装男估计是害怕那舒肤佳味的毒药,闭着嘴不出声了。
“说说吧,在儿童公园是准备干啥坏事?”
西装男苦着脸道:“我说了你们可能不信,我在儿童公园干那些事,其实还不是因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