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少小,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有个算命的走在街上,瞥了一眼高悸,又瞥了一眼严秋落,皱起眉头,心里有些惊讶。
很快,他拦住二人,望着高悸,又望着严秋落。
他像是半疯半癫一般,盯着严秋落道:“夫人容貌倾城,应当富贵安康,怎么如今弄成这番模样?连相貌都破了?命脉也改了?”
说完他掐指一算,大惊。
望着严秋落哆嗦道:“夫人命脉改了应当是好事,只要夫人按照自己的心意走,一定会心想事成。”
严秋落皱起眉头,高悸有些生气,把这半疯半癫的老道赶走,最后带着严秋落坐上城门口的马车,扬长而去。
那半疯半癫的老道也坐上一辆马车,跟随两人而去。
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
高悸早就察觉到了那老道还在跟踪自己和严秋落,没感觉到什么杀意,也就任由他跟着。
马车一路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很快来到了幽州。
幽州,离京城有点近,不似德州那边远了。
在幽州一家客栈住下后,高悸带着严秋落去找了医馆看伤,这些日子,一直奔波着,每到一个地方歇息时,就找医馆给她看伤。
她伤势已经好的八九不离十了,额头上之前结的痂已经自动脱落了,留下的疤痕比她想象的要好很多。
本以为会留下两道很深的疤痕,可没想到结的痂掉落后,只有淡淡的伤痕,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什么。
高悸请医馆的大夫给她看完隔壁上的伤势后,给她开了一些药膏来摸额头上的伤疤,这位大夫医术好像高明许多。
他幽幽的开口道:“把这药膏摸上去,坚持十日之久,应当恢复如初了。”
高悸点点头,严秋落也高兴的点了点头。
那有女子不在乎自己容貌的,何况......
何况她最近越来越在乎高悸的看法了,高悸虽然说不在乎,没关系,可她在乎啊,她想漂漂亮亮的和他在一起啊。
现在伤疤好的差不多了,她实在高兴。
从医馆出来,她抓住他的手道:“真好!”
高悸也高兴,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夫人,咱们现在就去吃饭。”
严秋落一听,白了他一眼,随后两人去酒楼里吃了饭,回到客栈后,严秋落开始和他商谈找个地方安家。
两人赶了这么久的路,也是该找个地方安家了,总不能一直这样赶路吧?
高悸点点头,问她对这个地方还满意吗?
她心里是满意的,可是幽州也是繁华的地方,万一有那个什么刘盈盈的眼线怎么办?
她不知道刘盈盈会不会放过她,可总要注意些才好。
严秋落考虑了很多,才提议道,两人要不找个偏僻的村庄,隐居起来?找个风景好的村庄,找个好地方隐居起来。
高悸应了,第二天就去打听有没有偏僻的村庄。
打听了几个,他却一个也没选,而是带着严秋落赶路,越赶越偏僻,最后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