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将至,黄龙城北鞭炮齐鸣,一片欢腾,百姓路过那薛家大门之时,横眉冷眼,骂骂咧咧,更有甚者趁那门口护院家丁不留神之时,朝里吐口水。
由此可见,这薛家为富不仁,于这城中没少干坏事。城中富甲无数,原先以姬、薛两家为最。
数月前姬家少主前往那流云山拜师学艺,他走后不久,那薛家少主便回来了。没过几日姬家上下百多口人一夜死得精光。说是山贼所为。
可这百多里内哪来的山贼,明眼人一见,便知是他薛家干的好事。薛家财大气粗,少主更是那凌天门中弟子。百姓虽知这一切是薛家所为,亦不敢多言,不定哪日便会身遭横祸。
薛家少主天赋过人,说是要参加那天柱山八派聚会,事后便赶回薛家庄,为他父亲贺寿。
今日正是薛家老爷大寿之期,也不见薛家少主归来,老爷在堂内等得有些着急,宾客齐至,午时已到。难道他不回来,就一直这么等下去?
此刻,轩啸终是到了这薛家庄院门之外,手中无伤剑芒耀眼,迈着大步便欲往院中行去,两名护院家丁手持棍棒围了上来,喝道:“公子尊姓大名,拜帖何在?”
轩啸端剑,言道:“小爷姬无伤,这便是小爷我的拜帖!”
二人一同色变,只见寒光一闪,长剑划过,一名家丁颈生血线。轩啸上前与其擦肩而过,顺手将那颗头颅带走,只剩一具站立尸体,血涌如柱。
围观百姓并不觉惊恐,反是拍手称快,今日总算有人来收拾你薛家了。
另一家丁早就哭着喊着逃进院中,“姬无伤回来了,姬无伤回来了......”
此言惊了满院宾客,那薛老爷心惊不已,抬手便是一巴掌抽得家丁原地打转,怒道:“鬼喊鬼叫个甚,那姬无伤要回来早该回来了,何以等到今日?”
“老爷,是真的......是真的!”家丁话音刚落,一个球形之物直线飞来,不偏不倚,正巧落在薛老爷怀中,定睛一看,差之背过气去,那手中俨然一颗血淋淋的头,嘴张得老大,跟现下那薛老爷表情无差,皆是惊恐。
“薛老爷,姬某来给你老祝寿了,你怀中那物便是贺礼!”轩啸笑得开心,仿若这人不是他杀的一般。
妙音紧跟身后,血腥场面她到见过不少,与这轩啸相识多日,知他非好杀之辈,不料今日大开杀戒,那模样虽是在笑,可笑得让人胆寒。
妙音暗道:若师父的死真与轩啸无关,只望他将来别血洗天柱山。
宾客惊慌,退住一边,这当中之人不乏曾经与姬家交好之流,今日见这姬无伤,一眼便认出这是个冒牌货。此刻众人不敢多言一句,暗骂自己蠢不可及,若被鬼催一般,非要来参加薛老爷的寿宴,这不是找死吗?
现下说现多亦是无济于事,只盼这冒牌姬无伤别滥杀无辜。
后院之中杀出大批家丁,将轩啸二人围了个水泄不通,齐声怒骂,那薛老爷见状,气势大盛,喝道:“哪儿来的小贼,别说你不是那姬无伤,就算你是,又能奈我何?”
轩啸根本没将心思将在那老家伙身上,到是对家丁中一中年男子较感兴趣,那人身材矮下,有些驼背,生得贼眉鼠眼。只见此人不发一语,将轩啸从头到尾看了个遍,一丝阴狠闪过,言道:“我管你姓姬还是姓狗,这薛家不是你这小子撒野之地,上天有路你不走,鬼狱无门你闯进来。”
轩啸大笑,突一拍手,“好!说得好,你薛家从今日起,便沦为鬼狱。”当下横眼一扫宾客,言道:“十息之内,凡在这薛家庄中的人都要死。”
此言一出,宾客慌不择路,夺门而逃,别说十息,连五息都未过,就跑没了人影。
轩啸二指探出,笑指那驼背,言道:“老小子,我认得你,当日便是你带人追的我吧?熟人怎地都要好下手一些,那便由你开始吧!”
驼子心中一紧,暗道,当日追杀姬无伤确实是我领着人去的,这小子怎会知道?
薛老爷捶胸顿足,急不可耐,心中暗骂,那小畜牲怎地还不回来,这都被欺上门来了,难不成真要任这黄毛子杀光我薛家中人吗?
轩啸见状,再来一记晴天霹雳,“薛老爷,别等了,你那犬子早在天柱山这时就被我给宰了。”
薛老爷闻言,若身遭雷击,瘫坐在地,竟半天也不上一句话来。
轩啸终于色变,凄厉喝道:“杀人者人恒杀之,今日我便为姬家上下百十余口人讨回个公道!”
金芒乍现,一剑横劈,十数人倒地,人身均是断成两截。轩啸双眼血红,着魔一般,边杀边吼,似哭似笑。
妙音见此亦于心不忍,暗自低头,不想再看下去。
少许,这薛家上下遍地血光,残肢肚肠随便可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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