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实非我所愿,各位开怀畅饮,恕老夫少陪,去去便来!”
众人亦不便留他,均道:“水家主好走......”
......
走火之地,便是轩啸三人先前藏身的处,火势并不大,只是借得衣色,看来吓人而已。
那家丁护院之中不乏聚力高手,水灵透体,那火势不消片刻便被控制,此刻只剩缕缕青烟腾空而起。
水琼海望中院中那被褥紧裹的二人,双眼之中怒火欲喷,那嘴角抽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连吃了这对奸夫淫妇的心都有了。
那二人正是被轩啸震晕过去的水千尺与水琼海的四夫人。
一缕元气冲出,到二人身前化作两股,透体而入,瞬将他二人弄醒,且将轩啸留在那水千尺九窍之中金色灵气卷出,回体之时,那金灵突然失控,于他体内疯狂乱窜,水琼楼费了老大的劲才将那金灵逼出体外,单凭轩啸这一手,便值得他水琼海将其视为头等大敌,当下怒火更甚,见二人刚好醒转,气到极至,那声音全变,颤抖言道:“你二人很好,你们怎么对得起我!”
水千尺吓得魂不附体,刚才那被褥中爬出,欲要认错,但见自己这般一丝不挂的窘境,连忙退回到被褥之中,哭喊道:“爹,爹,你听孩儿说,都怪我一时糊涂,四娘她**我多时,孩儿年少,血气方刚,怎受得了这**......”
不待水千尺言尺,女子再忍不住,如若再让他说下去,自己这条命算是完了,急忙道,“老爷,这些年你待我不薄,我是感恩之人,当年老爷从那风月之地将我赎出,我便发誓此生只忠于老爷一人,不料,二少爷他多次趁您不在,便轻薄于我,事关老爷颜面,我不敢相告,不想今日,二少爷他将我掳至此处,我一个弱女子又怎是他的对手,三两下,便被,便被二少爷他......”
一句话再言不下去,泪如雨下,话语真挚,叫众人不得不信。这还要多亏他水千尺花名在外,淼庭城中的女子多被他淫辱,却敢怒不敢言,水千尺乃是名副其实的淫棍一条,实是公然之秘。
“贱人,休得胡言.......”
“二少爷,你怎能如此对我,怎的来说我也是你四娘啊......”
“住嘴!”水水琼海暴喝一声,他二人一个激灵,不敢多言。
此刻,先前那护院猛然旋身,朝那数名家丁言道:“你们看到了什么?”
众人齐声言道:“小的什么也没看见!”
护院点头言道:“不管你们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今日之事若走露半点风声,我便叫你们连鬼也做不成!”
众人一颤连忙言是,低首退出院中。
水琼海怒极反笑面,言道:“想我水琼海英明一世,竟然娶了个**为妾,偏偏喜欢偷汉子,偷的竟是我水家二少爷,不错,当真不错。”
那笑声寒意十足,控手而出,女子隔空飞来,颈入其手,**尽露,脚不沾地,就那么被水琼海高举高中,脸色发紫,雪肌之下,若生波涛,急流涌动。
“嘣.....”地一声巨响,香艳不再,只剩那血肉炸飞四落,满院鲜红,血腥之气瞬时弥漫。
水千尺两眼一灰,自知死期已到,连求饶的力气亦是省了,缓缓和起眼来,言道:“爹,孩儿不孝!”
岂料水琼海迟不动手,压下那怒火,言道:“收拾你的东西,滚出城主府,去我水家边境之地,若与木家一战,你能侥幸活下来,我便饶过你这畜牲。”
水千尺满腔怒火无从发泄,叫他此刻离府,还不如杀了他。前后一想,言道:“爹,我会走,但不在今夜,轩杨二贼仍在府中,不将他们千万万剐,这口气我如何亦是咽不下去!”
水琼海不发一语,转身便走。
水千尺从那被褥之中爬出,跪在地上,朝水琼海的背影磕了个响头,狂吼道:“轩啸,杨稀伯,你两个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
回声响彻,音传数里之遥,直入那假山瀑布后的石穴之中,被三人听得尽然。
杨稀伯哈哈大笑,言道:“看来儿子果然还是比妾室宝贝,早知水老鬼放他儿子一马,当时我便该一刀宰了那小兔嵬子!”
轩啸不语,探手寻着石臂墙面,突然摸到条缝隙,机关已然寻到,发力一推,穴中一震,三人脚下一空,瞬时落入那无尽黑暗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