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稀伯也不会挨这一掌,痛哭流涕。
木炬冷声道:“这小畜牲在外风*流,你却终日在家以泪洗面,老夫不收拾他,如何为人父。他若是死岂不正好,你天天在骂咒他,老子将他拍死,不正合你心意。”
木宛晶哭喊道:“我那都是气话,我与他虽无夫妻之名,已有夫妻之实,他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如何活下去。”
木炬心中酸溜溜的,忖道,若是躺在地上的是我,不知这傻丫头还会不会这般难过。当下言道:“若是他不死,你难不成还真要嫁给这忘恩负义的混账东西?”
木宛晶哭得花枝乱颤,言道:“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当着天下人的面宣告他是你女婿,难不成想要食言?”当即抱着杨稀伯又是一阵乱晃。
木炬闻言哈哈大笑,言道:“我的好女儿,你可记住今日说过的话,小夫妻床头吵床尾合。”
木宛晶还不知木炬此言何意,且笑得如此开心。纤手一紧,泪眼望去,原是被杨稀伯握在手心,更是一脸贱笑,望着木宛晶。
木宛晶顿时反应过来,俏脸一板,“哦,你俩人合起伙来诓我!”粉拳敲在杨稀伯胸上,嗔道:“你这坏蛋,害人家哭得死去活来,你真要被打死才好!”
杨稀伯闷哼一声,嘿然道:“傻丫头,你说反了,是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是你嫁我,又不是我嫁你......”
木宛晶破涕为笑,将杨稀伯推倒在地,怒道:“滚开,你这烦人的家伙,我以后再也不要看到你。”起身便要离去,谁知那**被杨稀伯抱得结实,喊道:“夫人,我错了,要打要杀悉听尊便,可你不能走啊。”
木宛晶挣扎了两下未果,白了杨稀伯一眼,言道:“放开我,你这烦人的家伙,我去叫下人给你做些吃食。”
杨稀伯心中感动不已,这连日赶路,何时吃过一餐饱饭,那风尘扑扑的样子加之现下混身泥水,比那要饭的叫花子亦好不了多少,哪还有个公子哥的模样,分明就是个撒泼打滚的无赖。
“那便谢过夫人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将手放开。
.......
桌上放了几样小菜,一壶酒,两只杯。
杨稀伯与木炬碰杯同饮,裂嘴皱眉,问道:“岳父大人,近来木家与水金两家形势如何?”
木炬叹了一声,言道:“还能如何?那日情形与轩小子所料无差,水家果然与万哉搅成一团,欲趁那水琼海大寿之日对我木家与风家出手。幸亏早做准备,加之你三人将那淼庭城搅得昏天暗地,这才不了了之。”
木炬面色肃然,似有担忧,再言,“那日水琼幻突然寻至岷穷山林之中,与风家那两位老人战了多时,若不是我与二哥赶去,只怕连那两个老家伙的性命亦是难保!”
杨稀伯知他担忧何事,言道:“岳父请放心,水家此次四面树敌,水家家主已成废物,水琼幻必然不敢轻易离开主城。”
木炬一愣,觉他此言尚有道理,言道:“据传轩小子将水琼海击成重伤,难不成是真的?”
杨稀伯点头,木炬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却也觉得杨稀伯没骗他的理由,问道:“既然都重伤了,为何不干脆一刀就其斩了了事,以那水琼幻的厉害,别说水琼海废了,即便是死了,也有办法将其救活,将来若是对手,那是相当棘手。”
杨稀伯笑道:“不是三弟他不想杀,而是那老狗与我二弟有不共戴天之仇,他这颗项上人头是三弟刻意留下的,想取随时都可以去取。”
木炬这才反应过来,言道:“我若是没看错,你小子已是地元之境,这短短时日,你是如何办到了。”
莲步轻移,木宛晶缓缓行进厅内,得杨稀伯深情望以望,俏脸儿顿时又红又烫。
仅闻杨稀伯言道:“这便要感谢你的宝贝女儿,我的夫人宛晶了。”
木宛晶讶道:“感谢我什么?”
杨稀伯言道:“那日临走时,你将蟾王交于我,不正是希望我早日突破,实力大涨,不叫你外公家的人看不起吗?”
木宛晶花容失色,问道:“蟾王现下在何处?”
杨稀伯顿感意外,难不成自己猜错了,当下言道:“蟾王没有,蟾王的干尸倒是有一只,你要吗?”
“什么?”木宛晶失声惊呼,叫道:“你竟然将蟾王吸干了?完了,完了,你这下闯下了大祸,外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杨稀伯与木炬对视一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