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之中,少了大堂的喧嚣与嘈杂,清静无比。
三人围坐,互看一眼,笑容均含深意。
金世勳首先言来:“二位兄台对我的安排可还满意?”
轩啸低首,未看那金世勳一眼,淡淡言道:“少主一席话,便让我兄弟几人赚了千万两元钱,这生意如何能不满意?”
金世勳大笑,言道:“嫩芽春值得了这价钱,想当初,这茶叶仅能在水家品上少许,还得看人脸色,如今老子想怎么喝便怎么喝,嘿,谁还敢给我脸色?”
轩啸听闻水家之名,莞尔一笑,言道:“金少主,大家都是聪明人,你金水两家一个鼻孔出气,此刻与我等相见,还无下人在场,难道就不怕那闲言碎语传到那三个老家伙耳中吗?”
金世勳正色言道:“怕,如何不怕,若无授意,我又怎会来此?”
“哦?”杨稀讶道:“那金少主是授何人所意,来此又主何事呢?”
金世勳不答,反问道:“蟾王现下在何处?”
轩杨二人对视,若笑一声。
轩啸言道:“若我说那圣物被我兄弟三人抽成了干尸,少主,你信吗?”
金世勳略有惊讶,旋即复然,叹道:“传闻杨稀伯与卫南华短日之内修入地元之境,果然无虚。本少爷只有一事尚不明白,按说你三人之中,以轩公子修为最高,为何却滞留在忘情境?”
二人略有吃惊,为何这金世勳再不多问那蟾王半句,堂堂圣物,总没不追回之理吧?
不作多想,轩啸坦言道:“轩某修入忘情之时,出了些变故,以至心结未了。滞留在这一境界亦属正常。”
金世勳笑道:“轩公子好胆色,这等秘事亦敢坦言相告,就不怕我将这一切转告给水家之人又或是圣使大人吗?”
轩啸言道:“你不会!”
轩啸之言极是肯定,却不知为何突然言出口,连自己亦是吃了一惊,入世以来,他极少这般坦率,杨稀伯终日与他混在一起,当然知晓逢人话三分之理,此刻却不知心中作何想。
金世勳双目寒光闪过。言道:“我会!”
杨稀伯心中大震,这二世祖所言非虚,他与他二人非亲非故,连朋友都算不上,凭什么替他们守住这秘密?
金世勳长叹一声,言道:“水家三个老家伙正极速赶来此地,我不知轩公子何处得罪过他们,那水琼山此次对你下了必杀令,叫我金家无论如何亦要拖住你。务必要将你等碎尸在这辉耀城中。”
杨稀伯早知会是这种结果,得这金世勳一语证实,仍不免神色骤变。
轩啸较之却要淡然许多,缓缓言来:“他们想杀我也非一朝一夕之事。我只需要知道,金少主你是如何打算的?”
金世勳哈哈一笑,起身来回走了一圈,望而言道:“本少爷不过是好色好酒之徒。能如何打算?乾坤中人皆道这一地局势随你三人的到来正在发生变化。此地风起云涌,早就乱成一锅粥。本少爷还想风流快活几年,无奈亦只能听命于圣使。将你三人除掉。”
轩啸并无惧意,若要动手,金家高手倾巢而出,杀不了他,累亦会将他累死,哪会废话到现在?
轩啸绕过这话题,言道:“我想知道金少主为何故意叫我大嫂将蟾王盗走?”
金世勳嘿然道:“木丫头貌若天仙,诡计多端,二位知道我好这一口,被她骗,亦是再正常不过,轩公子此言差矣。”
这金世勳看似荒唐昏庸,实不尽然,气势几转,连哄带骗,加之恐吓威胁,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奇就奇在他对轩啸等人并无敌意,至少现在还没有。
轩啸并不绕弯,直言道:“金少主既然有难处,何不言出给我二人听听,兴许能找到个解决的法子。”
金世勳双眼之中隐含讶色,背转身去,言道:“二位还是极早离城吧!”
轩啸笑道:“想我轩啸入世两载余,怕过何人?大丈夫立身于世,当为这百姓多做些事情,万域狼子野心,使水家为其爪牙,为祸四方,人人得而诛之。轩啸便是万民的心声,誓还天下一个太平。当然也包括为金少主排忧解难!”
一席话说得豪情万丈,发自肺腑,杨稀伯亦是听得热血澎湃,拍案叫道:“金少主与杨某乃是同好之人,我视少主为好友,有何不能言语?待平水家之祸,我定与少主把酒言欢,畅饮三天三夜,醉死在那女儿乡。”
金世勳欲言又止,沉吟半晌,方才叹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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