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体,沈浪这这会儿也觉得冷的不行,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打断两人的时候,王怜花和白飞飞突然快速分开了。
“其实,你可以自己回洛阳,我玩够了自然会回去。”王怜花嬉笑道。
“你明明知道师父规定了我们不能分开走!”白飞飞生气道。
这个家伙从小到大都是那么任性,现在师父又不在,可不是使劲而作。
“若是回去,娘生气,你只推给我便是了。”王怜花道。
白飞飞至少冷哼了一声。
因两人打了一架,这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三人只能在黑夜中赶路。好在积雪有反光,路上也不算太暗。
三人到了最近的灵光城,城门已经关闭,最后只能翻墙而入,敲开一家客栈的门已经是半夜了。客栈掌柜半夜被吵起来本还有些不悦,见是三个带着兵器的年轻人,却不敢抱怨。
沈浪随手就丢出十两银子,让掌柜将最后一丝不满也咽了下去。伙计也得了赏银,自是殷勤地给他们送了热水和汤面。因时候也不早了,三人吃了点东西,便洗漱睡下了。
次日一早,沈浪下楼的时候,就看到王怜花和白飞飞已经坐在楼下吃早饭了。王怜花依旧是一身红衣似火哦,白飞飞却换了一身白衣。
看到洗去易容,以本来面貌示人的白飞飞,沈浪不由想到了之前与白飞飞和王怜花同行的那个蓝衣女子。事后,沈浪有注意过江湖中的女性高手,竟然没有一人能与那蓝衣女子相合。
就不知道蓝衣女子与白飞飞和王怜花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姐姐之类?
“沈兄,早!”王怜花见沈浪过来,微微抬头笑道。
“早!”沈浪在他们同桌坐下,点了食物。
王怜花和白飞飞选的这个位置是临窗的,外面还在下着细雪,窗户却开着。早晨的街上人并不多,稀稀疏疏的行人从路上经过,沈浪却看得津津有味。
就在这时,楼梯上响起来脚步声,沈浪回头一看,却是个熟人——昨日在小酒馆遇到过的女道长。
女道长穿着蓝衣白袜,头戴逍遥巾,手上一柄佛尘,自带几分道骨仙风。看到沈浪的时候,女道士似乎有些意外,还微笑着对他颔首,沈浪亦会以微笑。
女道士从楼上下来,自是昨日就住在客栈,但是她并没有留在客栈用早膳的意思,而是径自走了出去。
沈浪回头就看到王怜花和白飞飞也在注意那个女道士,只是两人的目光似乎有些奇怪。
吃过早饭,沈浪便与王怜花商议捉拿紫河车大盗的事情。紫河车大盗不仅武功高强,手段残忍,还非常聪明。他从来不会在案发地过多停留,行迹不定。
沈浪调查了半个月也只是查到紫河车大盗或许会在灵光城周围出现,更详细的消息就完全没有了。若非如此棘手,沈浪也不会故意激王怜花,参与追捕。
虽不知道紫河车大盗的模样以及行踪,沈浪还是将他知道的关于受害者的信息都告诉了王怜花。
“凶手既然不喜欢在同一地方逗留太久,他是如何知道受害者情况呢?怀孕四到六个月,还必须是初胎,在陌生的城市想要迅速找到这些消息也不容易吧?”王怜花沉思道。
“王兄是怀疑紫河车大盗有同伙?”
“不是怀疑,而是必定。”王怜花含笑道,“凶手要找的孕妇,除了初胎和怀孕四到四个月,是否还有其他共同点?要知道这样的孕妇可不少。”
“如果有,我们现在也没有发现。”沈浪见白飞飞一直没有说话,突然问道,“飞飞姑娘,可有什么意见?”
“答应与你捉拿紫河车大盗的是王怜花,又不是我。”白飞飞道。
沈浪不由摸了摸鼻子。
沈浪和王怜花决定出去打探消息,白飞飞便一个人无聊的上街走走了。
灵光城虽然是小城,却因为地势的关系,城中道路错综复杂,若非本地人极容易迷路。白飞飞自忖不是路痴,在其中走了小半个时辰,竟然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就在她准备找个人问路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早上见过的那个女道长。那个女道长似乎正在和一个男人说着什么,可惜距离太远,又是背向,白飞飞并没有看清那男人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