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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稍等!城璧另外还有一件事与老太君商议。城璧与这位萧兄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既然萧兄没有盗走割鹿刀,可否请太君容情?”
萧十一郎也忙举手道:“之前晚辈多有失礼之处,还请老太君宽恕!”
沈太君目光落在萧十一郎和风四娘身上,并没有急着开口。
沈璧君这才注意到了萧十一郎和风四娘,拉着沈太君撒娇道:“奶奶,那日这位萧公子并非有意带走孙女,全因旁人陷害。他并非什么坏人,不如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风四娘听到沈璧君给萧十一郎求情,暗暗踢了萧十一郎一脚。
“你踢我做什么?”萧十一郎低声道。
“我问你对人家做了什么才对!你到人家家里偷东西,还绑架了她,她竟然还给你求情。”风四娘瞪了她一眼,低声嘀咕道,“难怪连庄主这么一个优秀青年站在面前,也没见沈璧君如何心动。”
“这不关我的事,我什么也没做啊!”萧十一郎无辜道,“人家沈姑娘人美心善不行吗?”
“这小贼能让城璧为他求情,可见也是有些本事的。只是今日放他们离开,怕是明日江湖人都会知道割鹿刀借给你之事。”
“老太君莫忘了,城璧借刀本是要用割鹿刀引出藏于暗处的仇人。” 连/城璧微笑道。
至于觊觎割鹿刀的其他人,若是敢找上门,就当他借割鹿刀的利息,帮沈家收拾了也无妨。追逐宝物是人的自然心理,不过觊觎有主之物,想要盗抢,也该有为此付出代价的觉悟。
沈太君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此事就由你自己处置吧!”
“多谢老太君通融!” 连/城璧回身解开了萧十一郎的绳子,顺便解开了风四娘被封的内力。
风四娘看的分明,立即明白萧十一郎并没有被封住内力,甚至所谓的被连/城璧抓住都是他们合演的一场戏。萧十一郎见风四娘又要问,眼明手快捂住了她的嘴,急声道:“石一郎谢过老太君宽容,就此别过!”
见萧十一郎拉着风四娘离开,沈太君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到底是绿林出身,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拉拉扯扯,委实难看。见萧十一郎和风四娘离开,沈太君再看连/城璧心下越发满意了。
“不相干的人已经走了,现在我们去看割鹿刀吧!”沈太君站起身道,“璧君,你一起来!”
“是的,奶奶。”
沈家藏刀密室在此之前唯有沈太君进来过,今日沈太君却亲自带着连/城璧和沈璧君一同入内,可见对连/城璧的看重。
藏刀室机关重重,沈太君打开了一关又一关的机关,才进了最后一进密室。密室中央有一个石刀台,割鹿刀就插在刀台之上。
“城璧,你上去把割鹿刀取下来。”
“是的,老太君!” 连/城璧点头应了,上前取刀。
“奶奶,您不是说石台上有——”沈璧君话说了一半,沈太君却按住了手,对她摇了摇头。
沈太君一双睿智的眼紧紧地看着连/城璧,看清楚他的步子,赞许地点了点头,甚至有些惊喜。连/城璧已经走到了石台前,他只顿了一下,便启动了机关,拔出了割鹿刀。这柄闻名天下的刀连柄才不过两尺左右,装在古雅而陈旧的刀鞘,看起来比萧十一郎盗走的那把假刀还要平平无奇一些。
“看来城璧擅长的并不止于武功!”沈太君开口道。
“家慈博学广闻,城璧承教家慈膝下,许多东西都学了个皮毛。”
“你所学的皮毛已经胜过这世上许多人了。”沈太君笑道,“刀就在你手上,还把□□试试。”
“好!”连/城璧没有推辞,“铿”地一声拔出了割鹿刀,刀锋一片晶莹,刀光晶莹明亮,宛如一泓秋水。连/城璧一挥刀,花岗岩的墙壁上立即露出一道深痕。
这世上绝没有任何一把刀的锋利,能比得上割鹿刀。被锁在密室多年,不曾见血,却依旧带着令人心惊魂飞的杀气。在刀鞘中,它没有丝毫的奇异之处,可是一出鞘,就有股无法形容的煞气,逼人眉睫。
这是一把江湖人梦寐以求的兵器,哪怕连城璧练剑,却也止不住为它心动,为它倾心。
沈太君注意到连/城璧看着割鹿刀的欣喜,并无不悦,隐隐还带着几分自得。这是沈家守护多年的割鹿刀,唯有懂它的人才知道,它值得沈家多年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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