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儿坐在我的身边,双手托着下巴,好像担心那个下巴会掉下来一样,两个大眼睛望着在树林里追逐的鸟儿,山风不时地吹动着她的满天柔发,她的模样那么的萌,让我有那么一点点小幸福。
这个傻姑娘,听我编造的故事,竟然听得发了呆。也就是随心而想的故事,她竟然如此喜欢听。
我和马一行聊天时,马一行对我说过,天底下最容易动情的是女人,一个男人如果想要获得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学会让那个女人去动情。
按照情场高手马一行的说法,女人是最好哄的,甜言蜜语骗不了男人,却常常能够让女人感动得流泪。
女人也就是水,水的特点就是柔,能够让女人感同身受的便是给她们以情。
这个马一行,自从去年和我合作贩运了酸枣仁后,手里有了几个钱,便变了一个人,到处跑着玩,每次和他见面,陪在他身边的总是一个我没有见过面的女人。
有人说我有女人缘,比起马一行来,我就是小巫见大巫,他就经常换女人,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女人,和他好一段时间后,便相互分开了,彼此都忘记了对方。
马一行说,和他在一起的许多女人,包括和他睡过觉的,他能记起名字的也就没有,名字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一个代号,和猫呀狗呀一样只是一个代号。既然人已经走了,就不要记住那个代号。
我和马一行不一样,我比较专情,虽然我身边也有许多女孩,但除过李鱼儿,我和别的姑娘要么是同事关系,要么是朋友关系。
当然我也承认,我心里还有个冰莲花。有时候我会偷偷地去想冰莲花,这个事情,绝对不能对李鱼儿说。
女人的第六感觉太强了,李鱼儿不嫉妒我和身边的女人来往,包括美丽的庄杏子和胡云儿,李鱼儿对她们,从来不嫉妒。我即使和她们开个肉麻麻的玩笑,李鱼儿也会笑着不当回事。
但只要我和冰莲花有所来往,李鱼儿脸上的笑容便没有了,虽然她没有说出来她的不愉快,但我能够感觉到她的不高兴。
还是不提那个冰莲花了,就当她是我心底里最美的那朵雪莲花,对,应该是开在天山上最美的那朵雪莲花。
冰莲花圣洁,美丽,在洁白的雪域高原,散发着醉人的芳香,她不是冰莲花,名字应该叫雪莲花……
“云,你怎么又不讲了,是不是又想要个奖赏?”
李鱼儿的话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出来,为了不让她看到我刚才在想冰莲花,我赶紧说道:“我的小可爱,难道你还想听吗?”
“当然想听,你讲得太好了,问题是你讲着讲着,总在最关键处便卡住了。”李鱼儿说道。
我笑了笑,说道:“这就叫做吊人胃口!”
李鱼儿放下怀抱中的桃木剑,用手搂住我的肩膀,说道:“云,你就好好给我讲讲,等你把故事讲完了,我听舒服了,我给你舞一套玄女剑法。”
我笑道:“就那个黄天飞,自己也就是一个三四流的剑客,还给你能教出来个什么玄女剑法?我看名字就叫做烂泥剑法。”
本来我以为这个树林里就我和李鱼儿两个人,没有想到我们两个人的谈话,被钻进杏树林里练剑的黄天飞听见了,他走了过来,喊道:“尚主任,你和我徒弟两个卿卿我我就罢了,怎么还在背地里偷偷骂我?”
李鱼儿松开手,站起来,双手合在一起,笑嘻嘻说道:“黄师父,请坐下听尚作家给我们讲故事,他刚才讲的那个故事可好听呢。”
黄天飞说道:“前不久,来了个山谷村夫,尚主任和他就好上了,两个人形影不离,谈了五天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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