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少川离开宁府后,带着弦五,去了天都最贵的客栈,福运楼。
福运楼是天都最贵的酒楼,住宿吃饭一条龙,要看节目也有。
潇衍文打破脑袋也想不到宁少川会来住最贵的酒楼。
宁少川带着弦五住了福运楼天字乙等房,他不是没钱住,而是不想做最显眼的那一个。
天字乙等,在天都也是很贵的住的,一晚上一百两银子。
弦五望着宽敞,舒适的客栈,还有有前院后院,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
这可比在宁府住的好太多了。
“主子,这很贵吧!”
“一百两一晚,不便宜。”宁少川慢悠悠的吃着饭。
“主子是用六公子给的钱吗?”六公子还是很大方的。
宁少川白了一眼弦五,“我用他的钱干嘛!出门前老师给了我们十万两,咱又不是没钱花。”
“之前我是不知道怎么花,这不今天带你来体验一下!”
“先生最疼主子!勾三也快回来了吧!”
正说着,勾三闪身进了房内。
“主子,这是先生带给您的信。”勾三从怀里掏出信。
“勾三,辛苦了!股四,下来一起吃点,今晚你们三都在外间睡,我睡里间。”
宁少川接过信,走到里屋,净手后,拆开了信。
“玄知,见字如面。
吾已收到汝欲在天都入仕之意。
为师甚是欣慰,吾弟子今日终愿以身入仕。
吾授汝之学问,皆通天之道,需入仕途,亲感之,方能悟出其中之奥妙。
汝在天都,尽可大胆行事。
危难之处,凭此印信,号令助贤,定能解玄知之困。
吾同明月甚好,勿念!
望保重自己!
苏。
宁少川又把信看了一遍,拿起信封内那枚红色特殊材质的印信端详起来。
他没想到老师在天都还有其他暗助。看来他外公告老在家在朝中还插有人。
具体有几个人,是什么人,他现在不知道,这一步棋,是后退之路。
老师为他都考虑到了。
潇衍文等到丑时,也没等到宁少川的消息。
太子府没有,酒楼茶楼都没有。
那就是他有意躲着自己或是遇到危险了。
潇衍文在屋子里踱步,渐渐越来越不安。
才到卯时,就命人驾着马车,在五皇子府门口,寻个僻静巷口,守株待兔。
他若是躲着自己,今早也要来五皇子府。若是没来,可能就是出了意外。
潇衍文隔着帘子的缝隙,盯着门口,一盯就盯到了巳时。
一抹熟悉的白影出现在视线内,潇衍文的心猛然提了起来,连呼吸也平稳了。
他的手紧抓着帘子,看着那抹白影进了五皇子府。
还好,他没事。随即又想到他是在躲自己,隐隐的钝痛从心里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宁少川由下人引着见着了五皇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宁少川对着五皇子就要下跪行礼,胳膊却一把被五皇子拖住。
“二公子,在本王面前无需下跪,以后也不用。”
这是六弟的心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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