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衍文带与宁少川一身夜行黑衣,伏在皇后寝宫我屋顶上,隐藏在黑夜里。
屋顶上早有人偷偷拿了了一块瓦片,方便看殿内的情形。
宁少川顺着屋顶上留下的洞,向下看去。
皇后李明戎已经喝的有些醉了,桌上只摆了四盘菜,与她被幽禁前比动不动一餐就一大桌比待遇是差远了。
“好戏开始了。”潇衍文贴着宁少川耳朵上说了一句。
耳朵上突然有热气扑来,引得宁少川不由得微颤了一下,潇衍文正半搂着他,怎能感觉不出他细微的动作。
怀里的人,就着那一丁点屋映在屋顶上的微弱光芒,瞪了他一眼。他爱极了这样的宁少川。
李明戎一口接一口的灌酒,这些年她过的表面风光,但这一生她想要的始终都没得到。
她与宁远禄私定终身,可父亲却要自己进宫,为了李家,她没有选择。带着怀孕一月的身孕进了宫。
这座牢笼里,她出不去,也不敢死,浑浑噩噩间就这样耗了大半生。
半醉半醒间,她微一抬眸看见一个穿着紫色长裙,披头散发的影子,在她面前飘了过去。
“谁!”李明戎瞬间酒醒了一半,惊恐的在屋内四处看。
“是谁在装神弄鬼!本宫不怕你们!”
接着又有一个穿着浅绿长裙,散着长发的女子,在她面前快速闪过。
紫裙的披头散发女人又飘了回来,停在李明戎面前,头发垂在前面,遮盖了她的脸。
紫衣女人,阴森森的喊了声:“贱人,妹妹我在下面好想你啊。”
在李明戎还没尖叫前,紫衣女人又很快消失不见。
空荡的殿内静的可怕,李明戎脱力从椅子上滑落在地上,紧接着又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快速爬到了桌子底下。
“季如谨!是你自己蠢,关我何事?”李明戎一脸惊恐的抬头在屋子里张望。
“二十年前,若不是你炸毁梵音寺禅房,我与花家妹妹怎会死!”屋子里看不到任何人,只有带着怒气的声音在飘荡。
“贱人,今日我就要你的命!”
声音阴森恐怖至极,李明戎捂住了耳朵,缩在桌子下,不敢看屋内。
大喊着:“不关我的事!都是花宝媛那个贱人!是她抢了我的远禄,是她!”
“德妃,我没有想害你的!我根本就不喜欢皇上!”
紫衣女人又带着寒烟飘了回来,愤怒的看着桌子底下的人,“你没想害我,你也害死了我!还差点害了我的孩儿!”
李明戎突然大声道:“谁让你的孩子,比我的孩子聪慧,他就该死!”
屋顶上宁少川心疼的抬眸看潇衍文,就因为他聪慧过人就要被人害?
宁少川扬起下巴在潇衍文脸颊上亲了一口。
“无法,我没事,这是我安排的。”潇衍文示意宁少川不要担心他。
这日子她在调查当年之事,最明显的凶手就是皇后,她有充足的理由去害人。只不过他还想亲耳听到皇后说出来。
“哈哈哈,贱人,那你今日就拿命来!”
紫衣女人脚悬空站在李明戎面前,露出了半张血淋淋的脸,对着李明戎阴森的笑着,嘴里的满是鲜血,顺着嘴角与脸上的鲜血混合在了一起。
李明戎看到那张酷似季如谨的半边面容,吓得止不住发抖,眼神呆愣的看着紫衣女人。
浅绿长裙的女人,从上突然落在李明戎跟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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