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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候,秦诗诗给林轩留了一些饭菜,并没有等他回来一起吃饭,而是和秦振华、罗萍先吃了晚饭。
端着饭碗吃饭,罗萍的脸上写着两个字:不爽。
她不仅不爽,更是像味同嚼蜡,食不知味。
“秦诗诗,你是不是傻,这男人,你就得给老娘好好看着,怎么能随便让他出去外面野呢?”
“你看看你自己,多狼狈,辛辛苦苦赚钱,养一个没用的废物也就算了,他现在竟然连做饭都逃避,还要你上了一天班回来自己做饭。”
“你能咽下这口气,老娘可咽不下,一会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就算是秦诗诗做的饭菜,都堵不住罗萍的嘴,她终于开始碎碎念了起来。
秦诗诗一边扒饭,一边不以为意地说道:“妈,你就少说两句,他是一个大活人,又不是我们买来的玩具,他有自由的空间,我们怎么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束缚他的自由呢。”
“自由?呵呵呵,秦诗诗,我看你的脑子是进水泥了,还是秀逗了?”罗萍将手里的筷子“啪”地放在了桌子上,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气得脸色比吃屎还难看。
“我告诉你,他既然是入赘我秦家,他就没有自由,就算是老娘买回来的一条狗,都是拴着狗链的,他哪来的自由?他配吗?”
罗萍越说越难听,秦振华一边嚼着饭菜一边不时偷眼看向罗萍,“罗萍,你少说几句,日子是诗诗他们年轻人过的,你老是掺和、干涉太多……”
“啪!”
不等秦振华说完,罗萍一把掌拍在饭桌上,震荡得饭菜都要从桌子上跳起来,滚下桌子。
她几乎是是“嗖”地一下站起来,叉着腰,唾沫星子湮没向秦振华,怒吼道:“秦振华,你他妈给老娘闭嘴,你算个什么玩意,什么时候这个家里轮到你唧唧歪歪了。怎么着?你自个窝囊了一辈子,看到那个废物,是你的同类?你可怜他?怜悯他?”
秦振华无辜的眼神,看着罗萍,直接语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秦振华知晓,要是和罗萍继续接话,只会招致更大的灾难,倒不如忍气吞声,她骂够了,也就消停了。
“秦诗诗,你说,那个废物他不过咱们家里的一条狗,他哪来的自由?谁给他的自由?”
秦诗诗听着罗萍的话,实在不堪入耳,她抬头看向罗萍,“妈,在你眼里,他既然是一条狗,那么为什么三年,你把他招做上门女婿?还要逼迫我嫁给他?你竟然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条狗?”
罗萍一时之间,无语,“我……秦诗诗,你就这样怼你妈我的吗?你就心甘情愿,这辈子,让这个累赘,拖累你么?你醒醒吧!”
秦诗诗对罗萍的无理取闹,实在是不想争执了,将筷子放在桌子上,“我没胃口,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回房间了。”
她刚站起身,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林轩从屋外走了进来,回来了。
“诗诗,我回来了!”
他一进屋看向饭桌边脸色难看至极的秦诗诗,打了一声招呼,目光又是看向罗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