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洪主席说的是,我们没时间在这陪着秦洛。”
“是啊,我们谁不是每天日理万机,听完洪主席的诗,咱们就去剧院。”
嘿,要不是洪主席在这,我早就呆不下去了。”
洪振涛压了压手,刚才还嘈杂一片的周围顿时静了下来。
洪振涛干咳了两下,很专业的样子赢得满堂瞩目,神情自信开口念道:
“很久之前老家有一座石狮子。
它从哪里来?又要去往哪里?
这是一个没人知道的话题。
老家渐渐空了,
人越来越少,
只有那一座石狮子,
孤零零的呆在那里,
再也不见……”
可猛然间,谁也没有想到的一幕发生了,秦洛竟然发声了,在洪振涛正念得兴起时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
秦洛抬脚朝前走了一步,众人的目光也被紧紧吸到了他身上,眼睛微闭,当众颂道: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秦洛经过两部剧的磨练,在台词上面的功夫远远不是洪振涛这个老头可比的,声音抑扬顿挫,让人听了耳朵发麻。
秦洛扫了眼面前的洪振涛、郑焯、方静等人,环视大厅,甚至看到了也在看着这边的梁回音。
秦洛轻轻吐出一口气,然后一字一句的包涵感情的将后半段也念了出来: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后半段说完,又是和前半段同样格式的句子。
洪振涛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但却没吭声。
吴道文却听得大呼畅快,拳头紧紧攥了起来,有些激动的都想给秦洛拍掌叫好,之前他已经后悔将秦洛拉进来了,他没想到洪振涛竟然因此要毁掉秦洛在诗词上所取得的成就,这就太严重了。
吴道文内心觉得对秦洛很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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