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那个机会再想明白。
南柯抽回刀,迅速蹲下身,从那士兵身上拿出钥匙。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开了关押野兽的门。
野兽上空的大门全部打开。
“乖乖们,我帮你们逃跑,你也得帮我达到我的目的。”
周围火把上的火焰在南柯的眼中熊熊燃烧,她缓缓闭上眼睛,将那火焰全数藏在心里。
而此时的道山也并不平静。
天元国国王得知自己女儿平安归来,喜出望外,激动的给了道山一年的粮食。
“你总算回来了。”温柔的抚摸着消瘦而憔悴的琼华。“你受苦了。”
“儿臣让父皇担忧了。”
琼华松开握着父皇的手,双膝跪地。
“此后儿臣做事必当量力而为,再不会为父皇添忧。”
“回来就好,别说这些。”天元陛下俯下身子,想要扶起跪在自己面前的琼华。
手却顿在半空中,不停的哆嗦,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脖子后面那一小块烙印。
一个清晰的庖字如同一把刀一般扎在天元皇帝的心中。
他天元震华这一辈子,从未有过这般屈辱的感受。
停在空中的手,不由得握紧成拳。
“有生之年,朕必定会屠了那庖山,为你血洗此番耻辱。”
“父皇莫要动怒。”琼华抬手摸着脖子后的烙印。“那座庖山欠我的,我全都会拿回来。”
“南小四呢。”天元震华的眸子微微缩紧。
“她留在庖山了,说会给你一个完美的答复,您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啊。”琼华不明白的看着自己的父皇。
他的父皇更加不明白。
南小四留在庖山就是一根刺,她随时可以向周围的人出卖身份而换取活命的机会,可是她是自愿留下来的,为活命而出卖身份的几率很小。
难不成是想借此要挟自己,这也不对啊,自己都答应把青云殿给她了。
“陛下微臣有事启奏,是关于琼华公主的。”
“讲。”天元震华撤去脸上所有的关切和愤怒,露出那不辨喜色的冷脸。
“公主殿下您带回来的那个小男孩醒了,他说南小四有事要交代给您。”
“什么!”琼华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眼中写满了震惊。
洗芳殿。
小男孩所住的侧院中。
刑夜靠在门口低头把玩着手中那忽明忽暗的铃铛。
铃铛的光芒时强时弱。
微微抬起下颚。
“有意思。”
琼华几乎是冲进了院落,走过刑夜身边时,还是不由自主的停下来。
“刑夜谢谢你救了她。”
“他是自己醒的。”刑夜把玩着铃铛。
不是自己的功劳他从不会揽,当然若是自己的,便谁也不能抢。
微微抬头,看到琼华身后的陛下,默默低下头,走到了陛下身后站着。
他效忠的陛下哪里都很好,唯一不好的就是视女儿如命。
这才几天未见,便跟在女儿后面到处走,哪里还有平时作为帝王的威严。
怎么,在道山里也怕宝贝女儿再丢一次?
琼华推开了房门,激动的向着床榻上的小男孩奔去。
“你怎么会有南小四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