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你不太聪明啊,苏苓笙心中暗暗骂道。
她拨开沈知宴的手,却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使劲的推搡着想让她从桌上下来。
沈知宴见状,立马领会了她的意思,从石桌上轻盈地跳下来,嘴里依旧不依不饶地说:
“小哑巴,怪不得昨天被打成那样,也不吭一声。”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满脸愧疚地说:“你可别怪我没救你啊,我不敢跟太后她老人家动粗。”
“我现在就想问你一句,你真跟宋寒搞上了啊?”
什么意思,什么叫跟宋寒搞上?
苏苓笙万万没想到,别人误会也就罢了,连沈知宴也看不出来。于是她一脸严肃,目光坚定地朝沈知宴摇了摇头。
说不出话的滋味,最难受的不是喉咙,而是什么事情都解释不清。
可是周太医开的药太苦了,要不是她昨夜在太后寝宫,被逼迫着喝了一整碗,今早这嗓子可能疼得连水都喝不动。
沈知宴见她如此认真,便收回了嬉笑玩闹的姿态道:
“行了行了,不跟你闹了。昨天我一眼就看出来,你和宋寒清清白白,无事发生。你说你俩真要是一番云雨,你身上会一点痕迹都没有?”
“不过你俩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你在这深宫内苑里不太清楚,外面的人都说你和摄政王……反正很难听,哪怕你是一国公主,也一样会遭受非议。这些话我也说不出口,发生了这种事情,女人永远是被口诛笔伐的对象。”
见苏苓笙沉默不语,反而拿着那白瓷杯子,走到小亭的下小溪边舀了一杯水,又款款走上小亭。
她掏出那根没泡开的狼毫毛笔,在石桌上蘸着杯中的水,迅速写了几个连笔字道:
“不在意。”没泡开的毛笔经水一蘸后,触感便像古欧洲那种鹅毛笔一般。
虽然书写还是不方便,但比起规规整整地用软毛笔写字,方便了不要太多。
越是看见她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沈知宴便越是心疼。
她知道苏苓笙确实不在意这些,毕竟从前是一个万众瞩目的明星,没少遭受过网络暴力。而这些话的攻击力度,还远比不上她以前经历过的。
“我知道你不在意,但我心疼你罢了。不过我跟你说,今日宋寒早朝的时候,脸色非常地差,估计他也没少因为这件事烦。”
“站在他的立场其实也不难理解,他本来就不喜欢你。从前那个苏苓笙对他赤裸裸的喜欢,更像是一种明目张胆的负担,让他喘不过气。”
“但是站在你的立场,我觉得你和他成婚未必不是件好事。”
苏苓笙挑了挑秀眉看着沈知宴,示意她继续讲下去。看来她想的有些方面,和自己想的都一样。
沈知宴见苏苓笙并不出言反对她,反而和她有共通之处,不免得一阵欣慰道:
“宋寒对于你而言,几乎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他也不喜欢你。一般来说,公主嫁入王府便没有了竞争储君的机会,想坐上那个位置而暗算你的人,想必会少很多。”
“我悄悄调查过,他几乎很少去那些烟花之地。即便去,也只是和别的朝臣谈事情应酬应酬罢了。他府里那个侧妃迎进门一年多了吧?但肚子里也没个什么动静,宋寒也没有找过别人。”
听到此处,苏苓笙难免惆怅起来。
对啊,自己怎么还忘了这档子事情?虽然嫁过去能当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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