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女人炫耀、胁迫女人服从时,这种少年已经步入了成人世故的轮回。
而等男人明白女人很多是为了他的钱权,女人亦明白男人很多是为了她的身体时,双方就会进入成熟的商品交换阶段,和爱情难关,也不要期待和爱情有关。
曹丕眼下自然还是处于真正的少年期,难免这般表现。
甄宓有些奇怪的看了曹丕一眼,柔声问道:“不知道世子有什么奇怪的记忆?”
曹丕笑道:“在入邺城前,我每晚都会梦见遇到姐姐你,结果真的就能遇见,你说这算不算奇怪?”
单飞只能叹气,甄宓咬了下嘴唇,轻声道:“是有点奇怪。”
曹丕不是傻的,看出佳人多少有点敷衍的回答,重重一拍脑门道:“其实我的记忆里还有很多怪事,有时候我在做某件事的时候,很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总感觉自己曾经做过,但真的费力去想,偏偏不知道什么时候做过,甚至觉得自己有点未卜先知呢!”
众人一听他这话,倒是略有点头,因为曹丕说的这种情况,他们亦是有过。
单飞对曹丕的这种观点多少有些兴趣,根据现代科学解释,这和人脑前额记忆体有些关系,不过究竟是否如此,亦是没有定论。
他没想到曹丕亦能留意这点。
甄宓赞道:“世子说的真好,妾身今天要说的事儿倒和世子说的有些相通,不过也是很有差别。”顿了片刻,甄宓轻声道:“妾身这几天脑中多出了一种记忆!”
堂中稍静。
曹丕困惑不解,单飞还能沉着道:“还请甄大小姐详细说说。”
甄宓见单飞如此镇静的模样,微有诧异,提醒道:“单统领,当年令堂失踪,我等对你的解释,你自然还记得?”
单飞半晌才道:“记得又怎样?”
他如今对这种询问答复的很是圆滑,甄宓不知究竟,只感觉这少年沉稳的可怕,不过甄宓还能保持微笑道:“我等说令堂是在秦皇镜前消失,你怎么也是不信,甚至家父带你去看后,你亦是不信,还说自己在镜子前怎不失踪?”
单飞瞥了甄逸一眼,见他点头,知道甄宓述说想必无差,沉声道:“然后呢?”
甄宓眼中又闪过几分惊吓之意,半晌才道:“可令堂好像……不是在镜子前失踪的。”
她一言落地,曹丕都是大皱眉头,暗想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好像不是又是什么意思?
不想单飞还是冷静道:“这是什么意思?”
甄逸、甄柔神色均有些犹豫。
半晌,甄宓才道:“单统领眼下听妾身这么说,肯定认为妾身和家父都在骗你。可妾身和家父都是清楚记得令堂是在那秦皇镜前消失的,因为妾身受令堂所托到了袁府后,着实费了不少气力带令堂进去那密室,然后再没见到令堂出来。”
曹丕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道:“甄姐姐,你究竟在说什么?”
甄宓一会儿不肯定巫灵儿在镜前消失,一会儿又言之凿凿的说没看到巫灵儿出来。
若不是甄宓说出这话儿,曹丕说不定早就大加呵斥。
单飞回忆那密室的地形,暗想摸金校尉都说那里别无暗道,巫灵儿若是没有出来,那肯定是消失了。
见甄宓满是错愕的神色,单飞知道其中必有关键,不等发问时,就听甄宓温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妾身那时清清楚楚记得此事,绝不会有错。但就在这几日……妾身突然记起,令堂不久后从密室中出来,然后向妾身告别!”
堂中静寂。
曹丕目瞪口呆的看着甄宓,几乎以为伊人精神有些问题。
单飞脑海中光亮划过,拳头握紧,只感觉一颗心跳出来的样子,“你是说,这几日突然记起来了?”
甄宓神色惊惧中带着困惑,终于点头道:“不错,就是这几天妾身才记起此事。同时家父亦是同时回忆起这件事情,但这怎么可能?”
佳人眼中满是不解。
曹丕向甄逸望去,就见甄逸神色也带着畏惧,但还是沉声道:“单统领,老夫可以对天发誓,在老夫记忆中,那次令堂去密室后,老夫绝对是再未见到令堂,亦认为她是在密室消失!那时候老夫和宓儿都是守在密室前,绝不会记错。”
眼角抽搐下,甄逸惊惧道:“可这几天,老夫竟和宓儿一样,清清楚楚回忆起,令堂竟然出来向我和宓儿告别后离去……老夫也不知道怎么会有两段截然不同的记忆产生,可这件事老夫绝未撒谎,若是敢欺瞒了单统领,天诛地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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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