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影室看的一些也是比较正面的资料,杜简觉得这并不是她想要走的,看完便离开了。
在路上打电话给刘芸芝,一接通就听到那边强烈的咳嗽声,便关切地问:“刘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咳了好一会终于平静了些,刘芸芝才说:“没事,就是有些感冒嗓子痒而已,怎么样,去精神病院了没有?”
“去了,正在回来的路上呢。”
“那有没有什么收获?”
杜简坦诚地说:“有是有,只是也不甚大,我觉得女二号那么惧怕精神病院,那肯定不可能是很正规的,我现在看到的,比较正面的一些东西,我觉得可能不是很深刻。”
刘芸芝一听就笑了:“你也是有心,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跟我说,这样吧,我再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别的路子让你去一些偏远的精神病院里学习,这样你能看到更多的东西,虽然我们并不是打着要怎么样去揭破黑暗,披露什么无良的,但是反应出来的东西,还是越真切真好。”
“嗯,好的,刘老师,我也带了些资料回来看,好好研究一下也是有帮助的。”
“那行,就这样先,我在忙着一些事。”
杜简听到医院叫号的声音,然后讶异地问:“刘老师,你现在在医院吗?是不是病得很严重。”
“没事没事,一些感冒而已,就是我家老头子老是揪着我要我到医院来检查。”
“老师…。”
“先不说就这样了,林宴啊,你多看几次剧本,不要记住了台词了就好,我要求可是很高的。”
说完就挂了电话,杜简叹了口气,刘老师啊,总是怕别人多分心出来关心她。
回到家里开了电脑搜索起艾米儿的信息,但是一无所知,她毕竟不是什么名人,英国那边的信息就更没有了。她查了查裴成宇的,身家清白,留学回来,读的是英国的名校,没有女朋友。
越是显示得干净无可挑剔,那里头才越多的毛病呢。
她想帮艾米儿也无从下手,毕竟她说的资料太少太少了,而精神病院也不是她说能进去就能进去的,也更难跟她们有什么接触了。
正苦思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她有些讶异,接了便说:“你好,我是林宴。”
“简简,是我。”那边是苦涩的声音,像是有气无力一样。
杜简有些讶然,不过还是淡然地说:“哦,是你啊,季城北,你不是去了兰州么?”
他有些苦笑:“我得庆幸简简你还记得这些吗?”
这有什么好庆幸的,他临走的时候,还打了一架呢。
“那个,有什么事么?”她有些尴尬地问。
他叹了口气:“简简,难道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了么?我在兰州很辛苦,承受从小到大从没有吃过的苦,也发现以前的自已还真是挺自大的,简简,你相信我会改变么?”
杜简也不知要说什么好,只是笑了笑道:“你要是承受不住了,想必说一声就能改变了。”
“不。”他毅然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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