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跪在帐内,姜子牙面脸怒气的看着他,南宫惭愧的低下了头,不敢多言,而在两旁战列的将领们,也只能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人上前求情。
大家都知道,这东征之路的首仗,关乎全军的士气,其重要程度,不言便知,南宫也是西岐军中的大将,首阳山中的人,也就数千之中,而且黄天化回禀也说的很是清楚,魏愤只是一个凡人,并无修为。
这才派出南宫去迎敌,但是南宫败回的消息,很是令姜子牙等诸将都难以理解,而他回到营帐内,跪在帐前,深知错误极大,也不辩解,只是跪在那里等候姜子牙的发落。
“南宫,你战败归来,重挫我军士气,乃是斩头之罪,来人呐,推出去斩首示众!”
姜子牙气的是怒不可遏,即便是心中珍惜这位将军,但是在大事之前,不得不严明军纪。
“大将军,南宫将军跟随……”
与南宫一直关系要好的武吉,上前要求情,奈何姜子牙军令一下,一摆手,用自己的无言制止了他。武吉虽是心中虽是想要搭救,但是又无能为力。
进来两名将士将南宫拖了出去!来到了三军之前。只恨的南宫是后悔莫及,只因自己的轻敌来惹来的杀身之祸。
心中只是恨自己,倒不愿他人!拉出三军之前,已是卯时两刻了,姜子牙下令是卯时三刻行刑。
此刻南宫被押解军前,一名刀斧手已是准备妥当!监斩的正是先头部队的将军黄天化。
“南宫将军,喝了这碗酒吧。”
黄天化端来满满一碗送行酒,来到了南宫的面前!南宫看着他手中的酒,恨得只咬牙根,接过酒。一饮而尽。喝罢重重的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轻敌大意,作战大忌。我这是自食其果,怨不得别人啊!”
黄天化看着南宫自责。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安慰的话。就在这时候,忽然间,前方马蹄声起,震动四野,黄天化看去,只见自首阳山出来了千众人马,是整齐有序,正在向着他们大军压近。
“警备!”
黄天化高喊一声。先头部队听到号令,一个个手持长矛,护盾兵在前,长矛手在后,左右单刀兵!严阵以待。
“刀下留人!”
首阳山出来的军马之前,一位红脸将军,是高声喊道,声音仔细的传入黄天化等人的耳中,仔细看来,不是别人正是那魏愤是也。
黄天化上了玉麒麟。走上前,看着魏愤,道:“将军此言何意?”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敌将会对着自己的军营中喊出这是四个字。明显是冲着南宫而来。
“小将军,莫要见怪,在下魏愤,其实并非商朝军队,在下听闻前不久姜子牙在西岐拜将东征,在下在这首阳山已是屯兵多年,今日看将军前来,以为不是姜子牙的军队,所以才对南宫将军大打出手。实在是误会。误会啊。”
魏愤下了马,一个人走到了黄天化面前。表明了自己的投靠之心!黄天化看他自己敢一个人来到自己身边,而且见他身后的部队。虽是整装有序,但并未拔出兵刃。
“好,将军原来是识大体之人,在下倒是误会将军了。来,我带将军去见我家大将军。”
“好好好!”
魏愤很是高兴,他在这首阳山整兵已有两年之久,藏于山头,偶尔遇到商朝军队,便截下了,就这样以少积多,两年下来,手下也有了两千人马。他与南宫战过之后,身旁也有西岐人士。
才向他禀报说这南宫是姜子牙手下的一员大将,他这才相信。
“南宫将军,误会了,误会了。”
魏愤来到了南宫身边,陪着不是!那刀斧手看明白了,又看着黄天化,道:“将军,现在怎么办?”
“先不用执行了!”
言罢,黄天化就带着南宫、魏愤来到了中军营帐!诸将一看黄天化带着南宫回来,又见他领着一个不认识的壮汉。很是不解。
“草民魏愤,拜见大将军。”
姜子牙一皱眉,道:“魏愤?你可是胜了南宫将军那一人啊?”
“正是草民!”
魏愤又将事情的原委说与姜子牙一遍,听过魏愤的解释,姜子牙等人这才明白!
“大将军,如今是一场误会,南宫将军的罪行是不是可以免了?”
魏愤也给南宫求情。姜子牙是沉思片刻,心中觉得,既然魏愤投诚,也向南宫求情,也就做个顺水人情,毕竟他还是对斩杀南宫有些不舍。
“既然魏愤替你求情,就免你死罪!但是你这左哨将军,也就不要做了,命魏愤为左哨将军。”
好说歹说,南宫总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可是他这将军的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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