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木婉清再次咬住了嘴唇,眼神清冷,一言不发。
大萌神不愿意了,气呼呼道:
“段誉哥哥,她刚才还想要将我们统统杀掉,埋做花肥呢,你替她求什么情呀?”
段誉只是摇头:“总之我见不得王姑娘受到半点儿伤害,否则我这颗心就像是要裂成两瓣儿似得。”
这句话已经属于赤果果的表白心迹了,王语嫣听了脸上微红,偏过头去说:“多谢段公子好意,这是我王家家事,无须公子费心。”
“王姑娘你这是甚么话!——”段誉急忙说,“这件事本与你无关,你昨日也曾劝你母亲手下留情来着,这份恩情,岂敢相忘?”
然后肖宇不高兴了。
你们这两个家伙在这里推来让去,反倒让本宝宝打了酱油,赶紧给我闭嘴啊魂淡!
肖宇瞪了段誉一眼,望向李青萝,“交出解药,饶你一次。”
“诶?”
“怎么,非得我砍你两剑你才安心?”肖宇冷哼一声,打了这女人一拳,心中的恶气也已经出了大半,他终究是个男人,哪里愿意和一个女人斤斤计较。
不是放不下面子,只是不屑为之而已。
“不、不是。”李青萝的脸上飞起一抹谜之红晕,表情有些纠结,“只是……”
“只是什么?”肖宇有些警惕地望向她,“我能忍你一次,却不可能忍你第二次!劝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否则后果自负。”
王夫人摇头,闭上眼睛用微弱的声音叫道:“只是那解药在我怀里呢!”
“……”
看着李青萝身上穿着的淡青纱衣,肖宇沉默了。
够了啊,你这人也太不讲究卫生了吧,解药不放在口袋里,放进怀里是什么鬼!你以为体温能让它孵化,从而生出更多的解药吗?太天真了啊!
不过就这么躺着也不算个事儿,无奈之下,肖宇只能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崇高精神境界为指导,大义凛然地将手伸进了李青萝的怀中。
话说回来,这女人的胸还真平啊。
他右手胡乱摸索着,忽然触碰到一个异常的坚硬物,手指下意识的一捏,耳中就听到李青萝鼻中发出一声魅惑至极的轻哼,听得大厅里的少女们脸上都是红霞飞起,大萌神更是气鼓鼓地望了过来。
肖宇莫名有些心虚,这不怪我啊,都是敌人太过狡诈,我这是舍身取义、不得不为啊,绝对没有其它的意思在里面!
说话间,肖宇不小心再次触碰到了某个谜之凸起,然后李青萝又是发出一声迷之娇/喘,听得楼中少女们面红耳赤。
大萌神这下终于不能忍了:“你、你到底在做什么呀?!”
段誉也是有些纠结,“那个,肖大哥,这似乎有违君子之道吧……”
闭嘴啊混蛋,你以为我在做什么啊!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当着你们这么多人的面玩什么羞耻的游戏吧!
要怪就怪这女人太平,一点儿参照物都没有啊,伸手摸过去,完全没有着力点啊!
饶是肖宇脸皮极厚,在这么多道目光的灼灼注视下,也是有些冒汗,又过了小片刻,终于找到了解药。
这却是拇指大小的一个青玉瓶子,打开一看,里面有果冻似得半透明粘稠物,散发出类似于薄荷的清香。
“怎么用?”肖宇问道。
李青萝额头已经沁出了丝丝汗水,咬着嘴唇,气喘吁吁说:“你、你让她们闻一闻就行了。”
保险起见,肖宇还是先找了个小丫鬟试上一试,等确定有效后,这才让大萌神和段誉依次闻了,然后蔫坏地将解药抛给刚刚恢复行动的段誉,看他到底能有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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