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就是斗殴时惯例的狠话,对方认个怂,乖乖的逃掉,他们也不会真为这事追杀他,可是这小子倒好,比他们还硬气。
“不识好歹!”
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然老狗的门徒就来了,所以刀疤大步踏前,长刀怒劈卫梵。
轰!
灵气****,强劲的灵压肆虐全场。
啊!
只是普通人的客人们惨叫着,抱着脑袋头疼欲裂的倒在了地上。
“居然还是个炼气境初期?”
茶发女眉头一蹙,准备出手,只是刚站起身,就没必要了。
卫梵前冲!
百式莲华?蝉蜕!
唰!唰!
卫梵带着一抹残影,轻巧的躲开了疤脸的斩击,出现在他身侧,短刃抵在了脖子上。
“你……”
疤脸大惊,他根本没看清楚卫梵的动作,只是眼前一花,就被人家近身了,他下意识的反击,可是手腕传来了剧痛。
当啷!
长刀落地,疤脸的右手腕被割伤了,鲜血横流。
“下一次,我会切断你的喉咙!”
卫梵警告。
“老狗,算你运气好,”疤脸咒骂着,狠狠地盯了卫梵一眼:“我记住你了,咱们走!”
“为什么不杀了他?”
看着黑鸦死团一行离开,六爷从沙发后站了起来,很是不满的抱怨了一句。
“你可以自己去杀!”
卫梵神情冷漠,这种战斗,他不想打。
“好吧,不管怎么说,这次多亏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六爷允诺。
“不需要!”
卫梵收拾残局。
“为什么要杀我?”
六爷看向了保镖。
“黑鸦绑架了我的老婆和孩子,你不死,他们就要死。”
保镖无奈。
“看在你多年服侍我的情分上,走吧!”
六爷摆手。
“你惨了,破坏了黑鸦死团的计划,他们一定会报复你的。”
夏本纯凑了过来,好意提醒。
发生了这种事情,酒吧也无法继续营业了,只能暂时关门打扫。
卫梵换掉了制服,刚出门,便看到六爷站在街边等着。
“不介意的话,能陪一陪我这个老头子吗?”
卫梵没搭理他,拉着茶茶,沿着路边离开,六爷没有上车,而是跟在了后面,絮絮叨叨的说着家长里短。
“很烦的!”
卫梵蹙眉。
“少年,不要拒绝别人的好意,更何况,这是你应得的。”
六爷宠溺地看着卫梵,这可是救命之恩。
“要去哪?”
卫梵坐进了汽车。
六爷沉默。
汽车向着城西郊区驶去,拐进了一条街巷后,粉色的霓虹灯光彩陆离,在两侧,站着一些衣着暴露的女人。
看到汽车,女人们放肆地做着露骨的勾引,有几个甚至撩起了上衣,展示她们丰满的****。
卫梵捂住了茶茶的眼睛。
又是一番穿行。
昏黄的路灯只剩下几盏,一明一暗的闪烁着,让夜晚更加的幽静了。
六爷下车,走进了街边的一家诊所。
“先生!”
一个孔武有力的保镖打开了车门,态度恭敬。
卫梵跟了进去,诊所内,血腥、酒精、还有汗臭和药水味混在一起,让人直皱鼻子。
“六爷!”
这些男人都是六爷的门徒,被黑鸦死团提前干掉了,不然他们也不可能直接杀进酒吧。
“大家今晚辛苦了,每人领一万块,再休息上一个月。”
六爷很有人望,做事也很有章法,一句话,便让门徒们感激涕零。
为卫梵开门的男人显然地位不低,亲自打开了一个皮箱,将整沓的钱分发下去。
“如何?”
六爷走进了里边的房间,一个不修边幅,头发像鸡窝的一样中年男人正在做手术,他身上的白大褂倒是一尘不染,干净的要命。
“死了五个,废了七个。”
男人手法很娴熟:“看来黑鸦是铁了心要你死,你活下来不说,居然毫发无伤?”
“多亏了这位少年!”
六爷脸色阴沉。
中年男人旁边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带着口罩,留着一头长发,闻言看向了走进来的卫梵。
“钱和药品我会让人送来,还是按照以前的惯例处理!”
六爷吩咐。
“这种环境,他们感染死掉的几率,比被人砍死更大。”
卫梵提醒。
“哈哈,你觉得他们可以被送去医院治疗?”中年男人摇头失笑:“你是乡下来的?”
“嗯!”
卫梵并不以为耻。
“难怪这么天真。”
中年男人一边说话,还能一边分心做手术,单看技术,相当不俗。
“爸爸!”
女孩抱怨:“请认真一些。”
女孩很善良,只是声音中透着一丝虚弱,眼睛也有些发黄,黯然无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