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命令出了问题,然而七分钟后,密集的炮弹从天而降,落在了长江对岸属于联统区的阵地。炮击三分钟后,对面临时搭建的防御工事已经被轰的残破不堪,反击的号角随之响起。
冲锋开始了。
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但指挥部的命令是绝对的。
胡成一咬牙,从身旁抓起步枪,爬出了他所在的第三梯队掩体,用吼声驱散了胸中所有的恐惧,向着对面的防线狂奔过去。
“冲啊”
轻装甲从第一梯队的战壕中开出,率先冲向了对面。机枪子弹时不时地穿过爆炸的烟幕射来,但在炮兵持续的火力压制之下,这种象征性地开火已经对冲锋的队伍形成不了任何威胁。
一直处在进攻状态的联统区,顿时被na的突然反攻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过虽说是措手不及,但战壕中的联统区士兵并没有慌乱,反而因为na的进攻感到了惊喜。他们相信,等他们的徘徊者坦克开到防线边上,立刻就能教他们做人。
不仅如此,还能顺势啃下对面那段久攻不下的防线。
然而事态的发展却出乎了联统区士兵的意料。他们没有等来徘徊者坦克,甚至没能等来从后方赶来的援军。在炮火支援下,na的士兵只付出了少量的伤亡,便轻而易举地跨过了冰封的长江,与躲藏在战壕中的联统区士兵短兵相接
“草老子的耳朵”
远方的炮声停歇,胡成忍受着耳膜的刺痛,端着步枪,骂骂咧咧地跳进了对面的战壕中。
“吼呜”
低沉而短促的咆哮响起,一支被炮弹炸瘸腿的变异猎犬向他扑来。
没有丝毫的慌乱,胡成用步枪架开了它的利齿,摸出腰间的匕首,抬手便将它的腹部削成了两截。子弹贴着头皮飞过,汗毛倒竖的他立刻扑向了一旁的掩体,用手中的步枪向那名端着步枪的联统区士兵还击。
“难以置信,我竟然踏上了对面的防线”
来不及细细咀嚼心中的这份震惊,击毙了那名士兵的胡成靠在堆满积雪的木箱背后,咬牙给步枪换上了新的弹夹,同时看了下ep上的时间。
“到点了。”
默念了一声,胡成放开步枪,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第二轮炮击如期而至,越过第一梯次的战壕,覆盖在联统区第二梯次防线上,复制了先前在第一道防线上的狂轰乱炸。
离开第一道防线后撤的联统区士兵,尽数被吞没在了爆炸的火焰中。而躲藏在第二道防线中的士兵,只能在整耳欲聋的炮火下,蜷缩在掩体的角落瑟瑟发抖。
炮击结束,胡成抖落了身上的碎雪和泥土,抓起旁边的步枪,缓缓从掩体中爬了起来。
爆炸的黑烟在阵地上蜿蜒着,零星的火光即使是大雪也无法完全浇灭。
往对面看去,已经瞧不见什么完好的防御工事。
冲锋还在继续,即使是变种人那狂妄的吼声,也染上了一丝丝恐惧的韵律。
战争还没技术,但自始至终都没瞧见徘徊者身影的胡成却很清楚。
这场战争,他们已经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