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确辛苦。
尚晚棠一面享受着魏简舒适的服务,一面将今天来的那几商人想要加盟的事情与魏简说了说。
那几位目的都是相同的,如果能合作就合作,他们可以提供他们县里的一切支出,如果能请到人驻店是最好的。
可他们也知道这样的可能不太,所以他们提出是否可以培训学徒,学资看谈,他们都是希望能高些,这样交给他们的东西也会真些。
再不济不合作,不招收学徒能不能给每日给他们多做些糕点,每日晨起他们派人来取也是可以的。
袁薄听过都有些心动,但还没有得到尚晚棠的首肯,他也不好擅自做主,只说今日太忙了,要回去好好想想。明日在给几位答复。
支走了他们,袁薄就到后面问尚晚棠。
尚晚棠在这里顿了顿,故弄玄虚的停下等着魏简问她。
魏简深谙此道,笑着问:“夫人答应了第三种?”
尚晚棠举起一根手指摇摇。
魏简又道:“夫人应下第一种?”
那根葱白的手指又晃了晃。
“夫人答应了第二种?”语气明显要区别于前面,带着明显的疑问。
尚晚棠这次直接摇头:“那种我都没答应!”
她狡黠的神情掩盖不住的兴奋:“知道什么叫封杀吗?就是当你以为你在高处的时候,来自周围人的赞美,这里有真心却更多的是假意!”
“如果今天我答应他们的建议,不出三个月我的店就会倒掉,粗制滥造的商品打着你的名号就是商品自杀!所以我一个也没答应!”
魏简依旧不慌不忙的帮尚晚棠按摩,神情上没有意外之色。
尚晚棠闷闷刚要说魏简不解风情就反应过来。
“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魏简一向淡淡的神色终究绷不住,低低笑了出来。
尚晚棠嗷的一声弹起:“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一副疑惑的样子?”
魏简忍笑的很辛苦,胸口颤抖:“夫人喜欢这样,魏简就不知道!”
尚晚棠要疯了,这是今天她想好的,预想她要在魏简面前高谈阔论,让他这个县令大人注目倾听,可是?
“魏简你等着!”
尚晚棠起身就去追魏简结果一个不当心,脚被身旁的桌子绊倒,踉踉跄跄整个人重重向着床的方向跌下。
魏简眼疾手快的将人扶住。
尚晚棠摔在魏简的肉垫上,魏简宠溺的抚着尚晚棠的长发,一夜好梦。
丢掉官职的孙柱回到家里,下午听闻他丢掉官职,他家里的媳妇已经哭过一次。
眼睛红红的,也不知如何是好,这会儿子看见人回来了,上前就问。
孙柱烦不不行,对着妻子怒吼。
妻子被吓,哭得更大声了,连着他的三个孩子在看见这一幕也开始痛哭。
一个两个全家都在哭,孙柱气的直接拿起茶壶重重的摔在地上。
媳妇和孩子都被他吓的瑟瑟发抖也不敢哭了。
好一会儿他媳妇才问道:“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呀?”
孙柱这会儿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手指伸进怀里准备拿烟丝,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一张纸。
拿出来一看原来是那日在衙门后院捡到的那张纸。
孙柱看着字条呆呆的不说话,他媳妇看见字条说道:“这不是昨天下午,糕香坊发的优惠券吗?”
孙柱眼前一亮:“这是昨天下午发的?”
“是呀,我去排队的时候都没抢到,这个优惠券要比试吃还少呢。”
见孙柱不说话,她媳妇鼓足勇气又问道:“你说这袁薄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什么时候会的这门手艺,我们都不知道呢!”
哗啦!好像有什么东西联成了一条线,对呀,香味,袁义的态度,还有这个优惠券。
孙柱好像想通了什么,随即嘴角浮现一抹不明的笑意:“因为根本就不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