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家家户户,老幼青年,男女都在谈论,尚晚棠店铺前排队的妇人更是眉飞色舞的朗声交谈,尚晚棠在后面都听得清清楚楚。
几乎每个人嘴里都是一个独立的事件,七拼八凑,还是一头雾水。
后院窜进来一个人影什么都不管,直接找到水碗喝了三碗才说话:“舒坦!”
袁义看着忙碌的尚晚棠对于刚刚自己行为有些不好意思:“咳咳~夫人见笑了,我这才从城外回来,你们是不知道那女方家的母亲有多难缠!”
原来这个采花贼不是一般的情况,受伤的这家在陵县算是中等人家。
这家的小姐到了适婚的年纪,父母就这么一个孩子,不希望女儿远嫁,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于是就在陵县的同龄人中寻得了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也是独子,虽然家境不如女方,可好在人踏实家里时做捏面人的小生意,辈辈传的生意,到了男方这一代还会写上几个字,小本生意糊口是没问题的。
女方家的小姐其实在儿时就在街上看过男孩,两个年纪差不多的孩子从小还玩的挺好。
长大了顺理成章的就被说亲到了一起,原本双方都是同意的,就像矬子里拔大个。
男方家的情况是其他几家中最好的,两个孩子也愿意亲事定的很快,礼过完了就等着明年开春迎亲了。
可没成想魏简到来改变了陵县,陵县因为通关文牒开始繁华。女方家的成衣生意也越来越好,这个时候女方家的母亲就看不上男方了。
把婚约与聘礼都退了回来,还说什么我家的女儿怎么能嫁给一个每日餐风露宿的人家呢。
一通羞辱,男方家无奈拿回聘礼,可两个孩子这边已经感情很深,于是乎就在昨晚两个人私奔了。
今早发现自家女儿不在,女方的母亲急急忙忙找到男方家,拍着门大叫开门。
届时男方家还没起,被声音惊扰的迷迷糊糊开门,哪母亲推开男方父亲直接冲了进去,寻遍无人。
指着男方家破口大骂人家采花贼!
男方家的父母就算不知道是什么事,现在也知道了,两个老人也急得不行,气火攻心。
其中以男方的父亲最重,他妻子哭着喊着安抚好相公的情绪,女方的母亲带着衙门的兵就去了,而来的正是袁义。
听袁义讲完尚晚棠觉得这就是私奔,可女方的母亲却说是采花贼,这个一石二鸟有些狠厉了。
即便她想给自家姑娘在寻个人家,这样的名声传出去谁还会再来提亲?
那位母亲太过强势,已经订好的亲事不仅单方面推翻,这件事情还要完全推给男方家,更不惜还要给男方按上一个罪名,完全不顾及她女儿的声誉。
尚晚棠疑惑:“只是继母吗?”
袁义一副精彩的表情好像在说,我就等你问这句。
他举出一直手指,摇了摇:“我查过了,亲生的!”
尚晚棠……
抱歉打扰了~~~
“你们之后会怎么做?”
“在找呗,无论什么原因,这样就把人带走了,的确不妥,可我就是纳闷,整个陵县就一个城门,昨晚我守前半夜无人,今早我还问过后半月的兄弟,他也说没看见人,哪他们是怎么出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