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疼死了!
“疯批!!你属狗的!”
她抓了枕头丢出去砸他!
刚好,门一关。
没砸着!
完美!
萧君楚立在门外,两手抚在上门,停了许久没动。
不知是在回味刚才的软玉温香,是在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恢复正常。
还是,其他旁的什么……
他再已扭转头时,面容已冷,狼眸已沉。
“在哪儿?”
重华神色凝重,“狼主随我来。”
-
苏瓷这一回,总算睡了个安稳大觉。
醒来时,已经太阳照屁股。
因为不像在紫宸殿中那么麻烦,她也没什么顾忌,醒了,依然躺着赖床,望着床顶发呆。
昨晚的事,大概是假的。
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沦陷在疯批手里?
答应留下来,只不过是为了宠妃的快乐罢了。
想到这个,昨夜他留下的压迫感,忽然又重新浮现出来。
做宠妃,那样的事,大概也是交换的一部分吧。
但是他不是都已经断子绝孙了吗?
那还怎么弄?
苏瓷忽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曾经不该看的关于厂花的描写,忽然有点不自在了。
不过她心大,无关生死,想过就算了,能过一天是一天。
正要起身下床,就看见床边枕侧放着个匣子。
她拿过来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十来个泡发好的花胶。
个头又大,又干净,又整齐,成色十分不错。
苏瓷美滋滋想:疯批倒是贴心,出门在外,还知道专门搞点好东西给她养颜。
于是,等玛瑙来伺候梳妆,便将匣子递给她。
“皇上给的,帮我送去厨房,问问能不能做花胶炖鸡。”
玛瑙目光诡异的在匣子和苏瓷的脸上,来回游移了两个回合,默默接过匣子。
她本就话不多,此时又是个哑巴,既然主子吩咐了,便照办了。
刚好别苑的厨娘,是精挑细选的人精儿,认字的。
她接过匣子,再看玛瑙下菜单的字条,目光比她还诡异。
匣子上,赫然四个古篆:枕畔欢愉。
一看就是全城最大最高级的玩具店出品。
现在,你们家姑娘要用这玩意炖鸡?
……
那边,苏瓷梳妆过,用了简单的早饭,就有点无聊。
没多会儿,听见有人敲窗。
扭头过去,看见琅琊倚在窗边,手里敲着厚厚一大银票,冲她笑。
“昨晚她们一起赚的。”
苏瓷跑过去,在窗的这边,兴冲冲:“有多少?”
“不到三万两。”
“够赈济灾民吗?”
琅琊想了想,如实道:“杯水车薪。”
苏瓷沉默了。
琅琊将那一沓银票放在她面前,转身背倚着窗棂,手臂抱在胸.前,仰面望天。
“其实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我哥有的是钱。”
“话不是这么说。”苏瓷道,“这么大的灾疫,死了那多人,不是皇上一个人的事。但凡读过书的人都知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果每个人都想着,反正皇上有钱,这个国家就完了。”
她振振有词,都是学校老师教得好。
如今却没想到,有些信念,已经深入到骨髓,信手拈来。
琅琊扭头看她瞧新鲜,“嗬!虽然不认字,但是已经开始帮我哥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