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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这么大的事哪能不听说啊?那得多少钱啊。”
“哎呦人家老刘家现在可有钱喽,那鱼,那什么仙洛,那可是长期跟大酒楼合作的!现在还开了武馆,一个学生就好多钱呢!”
“哎,这不都是夏颜去了他们家才有的,想他们家以前,那日子苦的哦,现在家里孩子都能去上学了哎。”
几个妇女在河边,洗着衣服聊天聊地聊刘家,无一不羡慕。
一个胖胖的婶子碰了碰吴凤,问道:“哎,你们不是刘家邻居吗,他们有没有给你们些好东西啊?”
吴凤闷着头没说话,到是另一个妇人嘲笑道:“哎呦哪还有人敢跟她示好啊?也不怕被那章家的夫人记恨上!”
“也是。”
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毫不留情面地扯下了吴凤的遮羞布。
吴凤表面上没什么,可洗衣服时,手上暴起的青筋出卖了她。
回到家,跟往常一样,做饭收拾,不过这次还没到晚饭时间,就见陈石头兴致冲冲地踹开了院门:“发了!发了!我发了!”
吴凤一听,连忙迎了出去:“什么?相公你说啥?”
陈石头兴奋地将手中的钞票拿给吴凤看:“看见没有,这可是大钞!我陈石头终于走运了哈哈哈!”
吴凤将钱拿来一看,运恒钱庄四个大字工工整整的印在上面,当真是钞票啊!还是数目不小的钞票!
陈小玉一听,瞬间喜出望外,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家也能像隔壁那样吃上肉了?
而此时的隔壁,一家七口正吃饭呢,就听见陈家传来又哭又叫的声音,还伴随着疯疯癫癫的大笑声。
苏恬望向刘善,问道:“隔壁这是怎么了?咋的还又哭又笑呢?”
刘善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了答案,因为陈石头带着一壶酒来了。
“老刘家,你可别怪我陈石头有好事不想着你们,毕竟你们发财了也没给过我啥好处,就这酒,当是我们多年的邻居之情,给你们了!你们以后出了啥事也别来找我们啊!”
刘善一头雾水地要接过他的酒,谁知道陈石头竟手一松,任那壶酒在地上撒了一地。
“你什么意思?”刘善黑了脸,这分明是挑衅!
陈石头装作大惊小怪的样子:“呀真是对不住啊,看来这上好的酒你们可无福消受了哈哈哈!”
夏颜捏着鼻子,这酒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刺鼻的味道,难闻至极,也不知道陈石头从哪搞来的“好酒”。
“陈石头,你来做什么的到底?”刘善沉着一张脸,忍住想打人的冲动。
陈石头就差嘚瑟地上天了,他想拍拍刘善的肩膀,却被刘善躲开,于是他切了一声,说道:“怎么,觉得自己金贵?碰都不给碰一下?刘善老子告诉你,老子现在可是比你刘家还有钱!”
对这种人刘善简直是无语,当即就把门啪地关上了。
陈石头吃了一脸的灰,气急败坏地叫嚣着:“你们等着,老子看你们不爽很久了!迟早你们要哭着跪着求老子赏口饭吃!”
苏恬莫名其妙地问道:“他来干啥呢?”
刘善语气很不好:“找抽来的,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