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边的房间与宿舍又有些不同,毕竟是座完整的宅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书房也是有的,只是与卧房有几步距离,顾洹便没再出去,躺到了床上。
今日新买的褥子,躺的其实不是很舒服,明日最好还是要拿出去晒一晒,顾洹这样想着,双手枕在后脑勺的地方,直勾勾的看着床顶上的纹路。
早朝上讲的事情毕大人后来跟他们讲了,我朝正常每三年举行一次科举,她是今年中的状元,按理说下一次应该在两年后,但是这次肃王造反,朝中出事了的官员不在少数,现在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所以陛下准备明年春天开恩科,举办一次科举考试。朝中对这件事的看法也是两极分化,一边认为朝中人才精简,有利于开源节流,以免造成冗官的现象;另一边却认为宁要人才多些不要人才紧缺,支持举办科举考试。
戚衡许是被她气到了,在她被罚后便没再提,只是说此事容后再议,便退了朝。
依她所见,开恩科一事势在必行,特别是武举,一定要重视,朝中武将太少,今日支持开恩科的大多也都是他们,只是他们没有文官那么会说话,所以在气势上看起来弱了些。
戚衡应当也是这个想法,所以没有直接定下,而是说容后再议。其实关于这次的开恩科,她还有一个想法,只是这想法太过于惊骇,恐怕没有几个人会站在自己这边,这条路真的会很难走。
明日的早朝又会是一场唇枪舌剑,她微微叹了口气。
随后又想到了今晚上的两个仆役,不行,明日还是得跟陛下说说,毕竟是他请的人,他说的话可能这两人会听吧,自己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当值,回来不过睡一觉,一个人就行了。
脑海中环绕着许多画面,她的眼皮子渐渐开始打架,终是搭在了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这次她没再做梦。
早朝的时间很早,现在又已是初冬,天亮的格外晚,现在外面还是一片漆黑,朝中的大臣们便已经纷纷起身打点,准备去上朝了。
顾洹起身点亮了屋子里的蜡烛,随后便听到了敲门声。
“大人,我给您准备好了洗脸水。”是阿瑜的声音。
顾洹有些头疼,看了眼身上的穿着,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打开了房门,让他进来。门一打开便看到外面站着的是两个人,一人拿着洗漱用具,一人拿着一盆水。
“昨夜一夜未睡?”两人眼下皆是一片漆黑,看的出来是没有睡好,顾洹没忍住问了一句,随后又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余,有些懊恼。却是觉得自己应该凶一点,可能会让他们觉得自己不好相处,便主动离开了。
这样想着,她没等两人回答,便冷着脸道:“放下吧,以后别再准备了。”说完也不看他们,径直走到了桌边,准备喝口茶水,却是被阿陶拦了下来。
昨晚还活泼的小少年看起来沉稳了一些,道:“大人,这是昨夜的茶水,定是已经凉了,阿陶刚刚又煮了一壶,喝这个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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